妹宝根本站不稳,最终还是坐去他的左腿,梁鹤深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
“……世叔。”她在他耳边低吟一声。
“怎么不叫阿深了?”梁鹤深放缓了速度,却更加温柔、缠绵,“我喜欢听你?叫我阿深。”
他侧着脸吻她,这个吻急促而凶猛,似乎带有很?强的?目的?性,两只手掌不动声?色挪至腰间,撩拨得她意乱情迷,以至于热吻褪去、缓缓将?她推开时,妹宝还云里雾里的?没察觉到任何突兀和怪异之处。
“转过身去。”他声?色蛊惑。
妹宝这才清醒:“我帮您啊!”
梁鹤深脸色沉郁:“我是个男人。”
“……”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她还能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妹宝一脸莫名其妙。
“乖啦,转过身去。”他又说。
妹宝特别受不了他这样讲话,尽管不甘又不满,但也只能乖巧听话,心里也想着,不要跟他计较,他能做出如此让步,已经很?难得了,任何事都要循序渐进,再者说……
再者说还没说完,身后噗通一声?响,打断了妹宝的?思绪,她回头,便又是一张灿烂笑颜,故作色眯眯的样子靠近:“那我来咯,世叔~”
梁鹤深看她那俏皮又做作的?形容,两眼一黑,又好想笑,又好想亲,当然最想的?还是……
“别这样,你?会后悔的?。”他友好地提醒她。
“我为什么要后悔?”妹宝飞快脱掉裙子,“噗通”踩进水里,小鱼一样朝他扑腾过去。
临近了,隔着缥缈梦幻的?雾气,从他的?脸庞看到胸膛,再低下?头,看他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视线最后停留在……漂亮的?笑眼眯薄,“啧啧”两声?。
梁鹤深实在受不了她这样色欲熏心的?注视,拽她入怀:“别做得好像从未见过似的?。”
“地点不同?,体?验感自然不同?。”妹宝一本正经地回答。
“什么体?验感?”梁鹤深明知故问,抓着她的?手摁下?去,“是我哪一次让你?不满意了吗?还是……”
妹宝拿嘴把他的?话堵住,情动得自然而然。
满池热水迅速升温,两人像温水里熬煮的?青蛙,心甘情愿又认命地沉溺于此,完全陌生的?地带,缓缓浮散的?香气,迷蒙虚幻的?白雾,周遭种种,无不刺激肾上腺素飙升。
烟雾缭绕,又潮起?潮落,水面荡起?波纹,时而又炸亮一片水花,感觉来得透彻、轻盈,却又汹涌、滚烫。
池水成沸汤,两人双双搅进汤底,缠绵、浓稠,欲生欲死。
-
半夜欢愉的?结果,是妹宝第二天上课迟了个大到,正巧是一节大课,衬衫遮不住脖颈上所有的?痕迹,她跌跌撞撞从前门闯入,被迫迎来数百只眼睛的?洗礼。
梁鹤深这边也不得消停,送走妹宝后,他和周凛满屋找蜈蚣,折腾近两个小时,才把白白从沙发抱枕后面揪出来。
昨夜,情到浓处,趁着妹宝眼神?连带呼吸心跳都涣散、大脑也停止思考时,狗男人游刃有余地停下?动作,抚着吻着、哄着骗着让她答应把蜈蚣送走,送到哪去都不重要了,反正确保不死,重要的?是,在那种关键时刻停下?来,妹宝恨不得在他的?肩头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