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他凑来耳边说,“说要好好罚你,结果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不急。”妹宝撇开脸,咕咚咽嗓,似乎空咽一口气也能缓解一下忽然裹挟一身的闷燥,玩笑地说,“急也没用,等您拆了?线,我生理期也该到?了?。”
说完,她薄情寡义笑一声。
梁鹤深憋闷一下,有点emo的神情,好几秒后,咬出两个烫耳朵的字“讨厌”。
若非这张清正脸庞近在咫尺,而?这句话就飘在耳边,妹宝势必不能信,这张嘴里能吐出这样一个词,还说得?如此肉麻。
“我没关系的,要不要?”他语气蛊惑,拉着妹宝的手停在上面,“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每次去过卫生间,我就顺带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一遍,等你随时来收货。”
妹宝脸臊红,上下瞥他,懒洋洋的口吻:“您还真不怕把自己洗秃噜皮了?。”
梁鹤深笑一笑,撞她一下。
她没想?再逃,往里挤挤,柔软视线落在他微扬的下颌上,清润又利落的一弧,再往下,玉白长颈上,伏着雪山般的喉结,微微一震就分外性感,于是低头吻下去。
这一吻,情动得?势不可挡。
梁鹤深辗转一个地震,在那点气息和温度撤离的瞬间,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摆正那张小?脸,吻进唇瓣里。
呼吸急促得?不行,又野蛮。
给妹宝的感受总是,被什?么野兽叼住了?要害,利齿摩挲着,但不痛,反而?痒,饥渴的烦躁中?一点耐心的余温,明显是克制到?极限。
压迫感是满的,好像猎物?胆敢挣扎一下,他下一秒就会叫她窒息。
人在紧密相连时,某些情愫是互通的,比如那种在溺亡边缘挣扎着,掀眼就见天地炫彩,而?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的感觉。
但极乐世界是无法被构建的,有的只是这种难被拆解的感觉,叫人沉沦欲死?。
半推半就间,心意昭彰。
隔着层布,无法尽兴,梁鹤深拨开她裤上纽扣时,妹宝恢复些理智:“还没洗澡,而?且,没那个。”
他动作一顿,抬眼,声音隐忍而?沙哑:“生下来不行?”
妹宝僵了?下,脑子?里立马想?到?的是至多?一年半载后的项目,一时半会儿不知?怎么婉拒,只好搬出年龄这座大山压过去:“世叔,我、我才十九岁啊,我还在上学?呢!”
梁鹤深“噗嗤”一笑,却是立马想?到?,她十八岁时,还问过他“不想?要小?宝宝吗”这种问题,时间像流水滑过,也不过数月时间。
女人善变,可见一斑。
“逗你的。”他拿指腹描画她的眉骨,很是自然地给自己一个台阶,“我准备了?,去洗澡吧。”
妹宝半信半疑,安慰似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以后会有的”,撇下一个不知?何时能兑现的承诺,然后小?心翼翼离开他的腿。
浴室,水声响起,白雾渐次溢出。
窗外,日暮阑珊,霓虹零星点亮。
梁鹤深静坐了?会儿,挪回床上。
轮椅上做那种事?无法酣畅不说,他也还不至于如此邪门。
此刻,想?的更多?的其实是茶几上那摞书。
这架势,一目了?然,因为他也经历过北城大学?的学?生在修满学?分的前提下,可以跟随教授参与院系项目,他也曾因此,跟随建筑学?院的顾院长得?到?了?诸多?历练。
所以,她究竟瞒着他,在筹谋什?么?
不难查,一个电话就能真相大白。但能查吗?他已经抢过一次方?向盘,再抢一次,彻底激出她的叛逆?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