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深摘掉蜡烛,笑问?:“许什么愿望了?”
妹宝哼了声:“说出来?就不?灵了。”
“能帮你实现愿望的人都听不?见,那才是真的不?灵。”
妹宝想了想说:“这个愿望您还真的帮我?实现不?了。”
“考上北城大?”梁鹤深一针见血说出来?。
妹宝嘟嘟小嘴,微仰下巴,不?置可否。
“会考上的。”梁鹤深笑了笑。
“啊啊啊!”单人沙发本就窄,妹宝干脆直接跳到他身上去,捂住那两瓣柔软的唇,“不?要说捐楼的事?了,我?都说是开玩笑的!”
梁鹤深顺势吻了吻她的掌心,又在掌心下嘟哝:“我?没?说我?要捐楼啊。”
妹宝深深看他一眼,还没?翻身从他腿上下来?,又被他捉着手?腕,摁进怀里,嘴唇过来?,吻她的嘴唇,分开后又说:“我?捐别的不?行吗?”
妹宝大叫:“啊!您真的很?讨厌!”
“我?开玩笑的。”梁鹤深眼神变得认真,手?掌抬起,指腹柔柔拂过她的额发,“你只要保持心态,稳定发挥,就肯定没?问?题。”
他轻摁下她的后脑勺,让两只额头紧紧相?贴,另一只手?悄悄地从她腰间?移开,指间?随即有?一瞬凉凉触感。
妹宝低下头,看到刚好套进无名指的一枚粉色钻戒。
心型,樱花粉,很?纯粹的颜色,梦幻到能让人一眼沦陷。
“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后年……我?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所以你不?要担心,不?要紧张,更不?要害怕,退一万步讲,你若不?想捐资入学,那我?们就去办一所学校,在我?心里,你做学生可惜了,该做老师。”
在她垂眸的片刻,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一边不?徐不?疾地将一片浪漫粉霞往她白皙的脖颈上套,最?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只丝绒小方盒,指腹拨开,露出与戒指项链明显成套的一对耳环,他的目光代替手?指,深情抚摸着她的莹白耳垂。
“听说,粉色是公主的专属色,好像,的确比蓝色更衬你。”
妹宝眨眨眼,努力控制着眶中眼泪泛滥,可睫毛轻轻扇动,还是朝梁鹤深的眼中拂去潮湿的风。
无论直白还是含蓄,她都听得懂,不?见得真的会做什么,他只是在告诉她,可以无忧无虑、肆无忌惮,永远作为公主活下去。
额头分开,梁鹤深望着她微微泛红的双眼,温沉笑意落进去,抬掌给她拭去眼泪。
“什么时候准备的?”妹宝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有?一阵子?了,不?管是珠宝店还是拍卖行,都不?见得时时有?这种首饰,遇见了,就买下来?了。”
“很?贵吧?”
“几颗石头能有?多贵?配你还差点资格。”他笑说,“需要老婆大人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准备一份真正拿得出手?的礼物?。”
“吃蛋糕吧!”他扔开那只丝绒小方盒,的确是很?随意的感觉。
妹宝吸吸粉红鼻子?,不?再纠结珠宝的价值,转眸看向那只小猫咪,虽说屁股上已经被戳出一个洞,但实在是丝毫不?影响它的软萌可爱,她纠结道:“真吃?”
“不?然呢?”梁鹤深笑一下,“这就是买来?吃的呀,店员说,这只小蛋糕集合了九种口味,慕斯做底,猫皮是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猫头是荔枝,猫尾是草莓,猫的肚子?……”
妹宝打断他:“别说了,这……您越说我?越不?忍心下嘴。”
“不?至于。”她侧着脸,梁鹤深便凑过去吻她脸颊,“你如果喜欢,可以常买来?吃。”
妹宝忍不?住笑他:“您现在不?说要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