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液浸成暗红色,血色浓郁的几乎要蔓延到伯纳修的脚前。
而伯纳修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他右手把玩着轻巧锋利的薄刀,薄刀的刀刃上有着浅浅的血色痕迹,伯纳修看见以后抬手便抽起雪白的帕子将血液擦净。
他不紧不慢的道:“希望威尔逊大人能想清楚再开口,不然您儿子的命……”
“他们在那个得了传染病的村子里!大人您放过我的儿子,他才三岁!”
伯纳修闻言擦刀的动作一顿,浅褐色的眼眸顿时深沉如潜入深海般幽暗。
他抬手直接将刀子扔进还在求饶的人的脖子上,求饶声瞬间止息。
溅的血液落在他手上,他却浑然不觉的起身道:“备车。”
仆人们听到都面色一变,但又不敢出声劝阻。
开玩笑,在气头上劝这位祖宗是会没命的,谁敢。
他们现在只能祈祷那位小姐最好没事。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