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嗖”地又钻回了楼梯间。
时绵才不信他是走错了,可看他的神色,被发现了倒是尴尬多于惊慌,不像是要干坏事。
既然都上来了,时绵也不着急去找程诺了,干脆吃完晚饭再说。
她进了房间没多久,楼梯间的门又悄然开了条缝。
“怎么碰上这小祖宗了。”
秦朗一脸晦气,飞速窜到陈铃宿舍门口,敲了敲门。
这半个多月,陈铃每天都要给人算三卦。新生们还不知道,老生却每天都有人来找她。
发现来的是老师她虽然意外,却没一开始那么紧张,“您要算什么?”
那可就多了,算他什么时候能心想事成,把老婆抱回家,算他怎么能长出头发……
当然想心想事成,还得先想办法长出头发。秦朗最近什么方法都用了,差点愁得再秃一次。
他组织了下语言,“我最近身体吧,有点小毛病,想了解一下病因,对症下药。”
“您没去医院看看?”陈铃觉得有病不去医院反而来找她算卦,有点奇怪。
“看了,没效果。”
陈铃没再问,将铜钱递给他。很快结果出来,“卦象显示病因是行为不当。”
“行为不当?”秦朗愣了下。
除了误搓校长卷毛,他没干什么啊,难道这点小事还会遭天谴?
秦朗觉得这挂可能不太准,想想来都来了,又问:“那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这回结果更玄乎了,“卦象让您摒除外务,回归本元。”
如果时绵在场,一定会告诉秦朗这是叫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用。
时绵当时只是用灵力震掉了他的头发,不用管,过几天自己也会长出来。可是他太着急,买了一大堆生发产品混用,弄得头皮发红,真正寸草不生了。
可惜秦朗想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干脆问出最关心的问题:“我什么时候能脱单?”
陈铃正要说话,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秦朗一愣,他记得这时候老生不是在训练就是在上课,谁会来找陈铃?
还没反应过来,陈铃已经用权限打开房门,一个卷发小萝莉走了进来,“陈铃,你……”
稚嫩的嗓音戛然而止,小萝莉望着他挑了挑眉,“秦老师。”
“好、好巧。”秦朗硬着头皮打招呼。
时绵也没想到他还真是来算卦的,“你们忙,我过一会儿再来。”
秦朗脚趾几乎在地上抠出个空间站,为了老婆生生忍住了尴尬。
谁知陈铃却不好意思道,“没事,已经忙完了,今天早起我给娇娇姐算了一挂。”
秦朗:“……”
那他社死一回,到底来算的什么?寂寞吗?
这也就是秦朗脸皮厚,还能硬撑着笑,“既然你们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陈铃追出去,小声建议,“您要是身体真不舒服,可以找校长看看。”
秦朗现在只想离开,胡乱点了点头,“知道了。”
陈铃这才摸索着回去,“校长您找我?”
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少女苍白的面上已经多了些血色,只是穿得依旧厚实。
时绵示意她伸出手,“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陈铃依言照做,“我感觉好多了,味觉好像也开始恢复了。”
虽然只有一点点,她依旧很满足。何况以前生活艰难,即使有味觉她也只能喝到营养液。
又问了几句修炼上的事,时绵收回手,陈铃立即去柜子里拿了个东西,“这、这是我闲着没事干的时候编的,秋天日头大,您、您要是不嫌弃就拿着遮遮脸。”
时绵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