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去世后的一段时间,他确实如中也所说,觉得活与不活也没什么差别,以致于造成了之后的惨淡局面。
而对于太宰治来说,织田作又何尝不是在黑暗中象征着灯塔的存在。
如今他已然从泥潭中挣扎上岸,太宰却似乎依旧停留在泥潭边缘,危险常伴左右,能够将其内心中阴暗扭曲的一切拉出踩碎的人不是他,撕开那张小丑面具的人也不是他,真正结局如何还要看太宰自己的选择。
童也说:“你若是不愿去我也不逼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他,区别不过是你究竟选的身份是旁观者还是当局人。”
太宰治失笑一声,“童也变得能说会道了,你觉得激将法会对我有用么。”
童也同样一笑,嘴上却是毫不留情,“对于永远不敢向外踏出一步的胆小鬼,我想什么法都不会管用的。”
他晃了晃手中泛着暖意的光团,挑衅般挑了挑眉,“怎么样,想好了吗亲爱的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