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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结束,周围的犯人觉得没有在这里的必要,但他们还是挪不动道,慢吞吞地脸红看着。可当那位年轻亚裔真正望过来的那一刻,他们又近乡情怯似的你挤我我挤你地离开了。

成功把C区大佬都气走,虞离心情不是一般的美妙。

果然之前的憋屈人设都不适合他,有什么能比嘴人更爽的事情呢?

虞离把按动签字笔别在胸前,正准备进值班室看看,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原地。

年轻版本的谢生正直勾勾地看他。

小屁孩。

虞离看一眼便收回视线。

既然不是谢生,那便没有交谈的必要。

“不惹你我也没什么好处。”那不如干脆惹个够。

那亚裔笑得漂亮,轻佻地用手中的枪拍他的脸,极白的脸颊一闪而过,顷刻靠近他的耳边,低声:“奥古斯汀女士,我接受你小心眼的报复。”

奥古斯汀举着拳头,眼看就要砸上来,青年却一动不动,甚至笑容的弧度都没有改变。

拳风吹起发丝,在要碰上的前一秒停止。

心里的愤怒掀翻了天,但奥古斯汀莫名地留了分情,他把那归之为对“玩具即将到来的悲惨下场”的怜悯。

奥古斯汀面容冷峻,冷笑道:“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你说的这些话。”

谢生原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虞离居然同意了。

因为这一份特殊,他的尾巴不自觉地愉悦晃动,慢悠悠地跟进来。

值班室的空间不大,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台小风扇,勉强能够容纳4-5个人。

桌子上摆满了资料,虞离不客气地霸占了唯一的椅子,没有废话地开口:“你记得什么事情吗?”

青年坐在椅子里,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椅背下显得更为细瘦。

他一手就能握满。

谢生跑了个神,听到问话才慢慢止住念头,“嗯?”

虞离点了点头,低跟的军靴往地上踩了踩,转椅便把他换了个方向,面对着桌子。

“你可以出去了。”

谢生心里突然空空的,直觉虞离看向他的眼神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心情也变得有些糟糕和慌乱,下意识地想要说一些来弥补。

虞离看起来什么也不在乎,好像喊他过来说这一句话只是为了确认某件事,确认之后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他丢掉。

谢生更心慌了。他觉得如果他不弥补,他就永远失去了现在面对面和青年说话的机会。

于是他问:“我需要记得什么吗?”

年轻的魅魔还挺会胡说八道。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虞离支着下巴偏头,秾丽的眉眼含笑,“你角色融入得还挺快。”

谢生被他的模样闪了闪,下意识地主动把脑袋凑过去。

青年伸手,修长的指尖在发丝间穿行,揉弄刺激着头皮,带来微微发麻的战栗。

完全新奇陌生的感受,却又让他觉得很熟悉。桃心尾巴高兴地晃悠,谢生克制地喘了喘。

揉弄了一会儿,虞离放开手。

但年轻的谢生似乎更不懂害羞为何物,永远是热情和直白。

他又把脑袋凑过来,“主人,再来一次吧。”

虞离看着凑过来的毛茸茸脑袋,指尖微动。

虞离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不是所有别人提出的要求都必须被满足,适时地放饵收饵,才能达到更长远的利用目的。

从那以后,虞离开始有选择地对旁人的需求进行满足。

在许多人眼里,虞离是无可挑剔的朋友、学生、老师,言行举止是那么的温柔体贴,事事俱到地为他们考虑。

他们都为虞离失神过,痛苦地想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