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离很快和魅魔一起来到村长家。
小怪物被魅魔用一个布兜拎着,严严实实地捂着动弹不得。
怪物哭哭唧唧地委屈:“妈妈,我不舒服。”
漂亮苗条的母亲弯腰,脸上是我见犹怜的愧疚,“宝宝,对不起。先忍一忍,好吗?”
于是怪物委屈巴巴地忍下来了。
这两天村子里乱成一团,棺材铺也装死不开门,许雨绫干脆悠闲地在家浇花弄茶,哪也不去,哪也不管,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虞离的上门拜访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沏好茶,拉开椅子坐下,他才慢悠悠地说:“尝一尝?”
眼前的寡妇似乎变得更好看了,初为人母,眉眼间的青涩却未褪去,纯洁的母性和那股青涩结合,变成具有致命吸引的人-妻味道。
虞离揪了揪手指,颇为不自在地说:“我,就不尝了,只是来问一点事情。”
应许雨绫的要求,魅魔和怪物都呆在外面。
许雨绫唇边含笑,泪痣盈盈,“上一次我说的?”
青年的眼神逐渐变得恐惧不安,许雨绫踩着他的神经缓慢开口:“关于你被男人猥-亵这一件事。”
实际上,虞离已经懒得管这两个人。爱子如命的寡妇人设让他不能不理怪物,但一直装着也是会累的。谢生能替他管一管这怪物也不错,虽然谢生犯贱也很惹人烦。
谢生抱紧虞离,把他送到床上放下,沉稳地说:“时间也不早了,该睡觉了。”
怪物眼巴巴地跟上去,“我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
现在祂也不敢生魅魔的气了,还要可怜地求着魅魔。
按照人设,虞离肯定是要答应的,但他身边有谢生。
谢生眯了眯眼,看眼前可怜兮兮掉金豆子的圆球,直接了当地在虞离开口前替虞离拒绝了:“不行。”
怪物眼眶红红,忍着没有哭得更加厉害,哭腔愈发明显,“我要问妈妈!”
祂就是想和妈妈一起睡!
“我不知道……”青年揪着手指,似乎是回忆起了噩梦,捂着脸流泪,“我不知道……”
脆弱美丽,只能依附别人生存的菟丝花。利用完一个人,会毫不留情地转而依附到更有价值的另一个人身上。
许雨绫曾经以为他不会爱上青年这样空有皮囊的废物,他以为他只是隔岸观火的看客。
可为什么在青年加钱嘱咐棺材铺加快做护身符的时候,阻止了棺材铺呢?
为什么会在看到青年被侵犯时,身体前所未有地兴奋,甚至还不耻地有了反应?
许雨绫一直觉得,他是个旁观者。
但不知何时,他也被拖下去了,无可救药地关注眼前怯懦弱小寡妇的一举一动,甚至恶毒地揣测寡妇和村子里每个年轻男人的关系。
他想过,如果寡妇没了宋青,会不会来找他?
两分钟后,青年低着头,哑声说:“神婆告诉我,你的血液可以打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许雨绫:“看来你和她关系不错,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虞离倏尔抬头,精致的脸蛋布满泪痕,梨花带雨地让人心疼,他哽咽道:“我做梦梦到了,我的丈夫在门的另外一边。”
“他和我说,他在那里很想我,他想我了,他想要见我,我也想他,求求你,带我过去。”
“被猥亵……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想再见他一面,就算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搞什么啊,还很痴情。明明只是愚蠢无脑的菟丝花,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说这些?难怪不在意猥-亵,原来是有了更在意更重要的事。
许雨绫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