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言,更多的问题接踵而来。
“你确定自己是昨天拿到的这份信件吗?还记得寄件人是谁吗?”
“是昨天,但是寄件人……我没有注意看。”
“你家住在附近?你父母呢?”
“不在……”
许知言不断回答着问题。
好在他心态不错,就算对面白医生的提问开始重复,他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不过在第三次被问到同样的问题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刚刚说自己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的?”这是白烬第三次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许知言面上不显,心里却陡然紧张起来。
白烬在盘问他。
当一个人把同一个问题询问多遍时,正常经历过这件事的人,会用不同的语序来描述。
可他刚刚在第二次回答相同问题的时候,还未意识到问题,由于记忆里不错,他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先前打好的腹稿。
只有事先编好的内容才会被一字不差叙述多遍,要被察觉了吗?
许知言来不及暗骂两句切片,继续用平静语气开口,将最开始的说出的话,打乱了顺序说了出来。
“我不记得我有投过简历,但这些信就出现在了信箱里,上面让我今天来这里报道……”
果不其然。
当许知言回答完这个问题后,眼前带着眼镜的医生停顿了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有些紧张。
许知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被揭穿,他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手上也做好防御准备。
就在此时,白烬站了起来。
他沉默着绕过了坐在凳子上的青年,来到了墙柜前,拉开一扇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打厚厚档案。
“许知言,男,二十四岁,妄想性障碍……”一份病案内容从里面抽出来,递交到了青年的手里。
许知言有些傻眼。
他看着病例上自己的照片和个人信息,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白烬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我们医院的,实习生的制服并没有这么厚实,比较透,你刚才的表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