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最后两腿发软地趴在马桶上,连胆汁都抠出来了,这才清醒过来。
狄朗吐得呛了眼泪,此刻双眼迷蒙瑟瑟索索地点这根烟坐在地上。
他泪眼婆娑地抽着烟,忽然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越看徐燕时越觉得眼熟,他忙掏出手机眯着眼确认了一遍,随后招了个服务员进来,拍了张照片传过去:“这是不是你武大的同学?”
……
徐燕时则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高脚凳上,剥花生吃。
有几次习惯性地放进向园面前的碟子上,让她捡着吃。家冕瞧见过一次,不过他没想多,觉得这小子八成是喝多了没找着自己的碗,自己妹妹又是个不吃白不吃的人。有人喝醉了给她剥花生,她才求之不得呢!
等徐燕时剥完最后一颗,丢进自己嘴里,几人准备结账,站起来走人。
狄朗从厕所出来,精神恢复,提着裤子吊儿郎当地扶着二层的栏杆朝下问:“走了?不再坐会儿?”
几人回头看,林凯瑞一挥手:“不坐了,换场过年,你还是找人赶紧修修,账单下次发给我。”
家冕想说不用,我自己赔,却见狄朗笑着扶着楼梯下来,脚步有些飘,对徐燕时说:“我叫了个朋友来,听说跟你认识。”
林凯瑞一愣,“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