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无论多难,我爬也会爬回来的。你只能等我!”
“好,钟枝枝,只要你说到做到,多少辈子我都奉陪。”苏禾禾也同样掷地有声。
夫妻俩击掌为誓,彻底杠上了。
回到营房,钟湛又成了耙耳朵典范,仿佛刚刚的凶神恶煞样跟他无涉。
大盆里泡的床单被罩被他搬到水房里洗了不说
,苏禾禾换下来的衣物,也都是他给洗的。
水房里人还不少,这栋营房住的都是他的兵。
亲测了他们旅长贤惠的另一面。
看到自家旅长洗完床单被罩,接着又洗他和媳妇儿的衣物,一看就是熟手,是不知洗多少衣服练出来的。
同他们这种只洗自己替换衣物的半熟手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和汝城军区部队不同,那里他的部属们谁都知道他在家里是什么地位。
燕城这些兵,之前可是都当他们旅长在家也是响当当的一家之主。
而且苏禾禾的外表太具欺骗性,早上那一眼,完全就是似水柔情的美人。
可现在,旅长在水房洗了半个小时了,也没见他媳妇儿出来看一眼。
这会儿全幻灭了,他们旅长被家属管得很严呀?
唯有钟湛的警卫员小杜视若无睹,也不关心他家首长辛不辛苦。
反而忙进忙出的给苏禾禾拿新领来的被罩床单,各种日常用品,殷勤极了。
小杜就是风向标,这帮子这会儿彻底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