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叙言此刻耳朵臊的慌,若非不得已,他也不想提起过去。
程铮十岁有余,愈发有自己的主意也愈发没个定性,平时犯错揍一顿当天就能忘。程叙言又舍不得下重手教训大儿,只能攻心。
忽然书房门敲响。
程偃:“叙言,是我。”
屋门从里面打开,程叙言将他爹迎进屋。
父子一人对榻而坐,程偃饮茶:“铮儿今日神情不太对。”那眼眶红的跟兔子似的,明显哭过。若非如此,夫子也不能轻易略过此事。
程叙言尴尬的摸摸鼻子,程偃静等他下文。
程叙言别开眼,含糊将白日事情道出。程偃有些诧异,“原是如此。”
父子俩说了会儿话,程偃起身离开。他行在院中,仰首见天上清月高悬,清泠泠泛着凉意,不见清爽见寒光。
乌云笼过时,银月暗藏。程偃打灯而行,半刻钟后他回到自己的院里,风吹云散,月辉重新洒落大地,程偃关门的瞬间余留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