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他最近的段一黎,想了想没有拒绝,他嘴角带着笑,贴在段一黎身边,低声问:“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大医生。”
段一黎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昨天晚上都有人爬你床了,我当然迫不及待。”
进入节目组的判定小房间,白郁衣解开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刻意露出大片领口的皮肤。
他伸手勾着了段一黎的脖子,修长的腿缠到段一黎的腰间,他凑近段一黎的耳边说:“抱我。”
在这个极小的房间内,仿佛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沾上了除动作外,更强烈的暧.昧色彩,气氛不自觉的开始快速升温。
呼吸的热意顺着段一黎的耳朵往上蔓延,段一黎推了推眼镜,平静地伸手托住了白郁衣的肉感位置。
他的手上的人因为重力,肉微微下陷,饱.满的在他手指间外溢。
白郁衣不关心这些,他被抱着,双.腿架着段一黎的腰,脖颈贴着段一黎的脖子,如交颈的鸳鸯一样,缠.绵又带着暧.昧的色彩。
他咬着段一黎的脸颊,低笑着说:“这么配合啊,那我也不客气了啊。”
节目组要求亲密接触,他就把段一黎当做了钢管舞的那根钢管,下腰,竖叉,肉感位置不断被段一黎感受。
他的领子开得很大,在某些位置段一黎这个角度看过去,白皙皮肤上嫣红的色彩若隐若现。
连带着上面的痕迹也是,像被沾染上颜色的漂亮瓷器,格外让人想打破。
这是一个超出本身距离和含义的钢管舞,即使只是单纯的跳舞,对于做钢管的人来说,也过于超过了些。
段一黎一动不动,眸色却越来越暗,他的喉结微动,在白郁衣在舞蹈中又一次经过他面前时,他伸手扣住了白郁衣的ass。
固定住白郁衣的姿势,维持着几近拥抱的样子,他的手指随意的滑动着,低笑着问:“你身上的痕迹是谁弄的?陆自秋,还是昨天晚上爬上你床的韩子尧?”
“都有。”白郁衣脸上明明泛着红,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答着,没有半分遮掩的直白。
段一黎眯了眯眼,手指不再克制直接用力按着布料i。
他克制地说:“这样吗?看来是我那天没有做好,让宝贝失望了,才会有这样的结果,我马上……补偿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优雅的磁性,与之相对的是手指不停。
白郁衣的头停在段一黎的肩膀上,在段一黎手里,劲瘦的腰不住的抖着,他的眼尾瞬间泛起红。
他咬着唇无意识的想,不行,直播摄像头太近了,好像该脱离这种危险的距离,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白郁衣的腿没有力气,只能随意的往下,他想站在地上。
可他这样,只是因重力更靠近段一黎的手了,他们仍然还是拥抱的样子没有改变。
白郁衣在段一黎的手里待得脑袋昏沉,索性破罐子破摔,亲上了段一黎。
艳红的舌肆意勾着入侵段一黎的地盘,持续了十几分钟,他们才终于分开,完全不是规则要求的五分钟。
他们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其他等着的人第一时间专注打量这两个人。
韩子尧的视线定在白郁衣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上,又看了看白郁衣腰间围着的外套。
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他的目光最后定在段一黎的手指上,盯着那反光的水痕,咬了咬牙。
段一黎可真是个傻.逼,玛德。
他不爽的开口:“我选择白郁衣开始挑战。”
这个挑战节目组没说被选择的人可以拒绝,也没限制挑战名额,所以他不用顾忌会被拒绝。
同一时间响起的声音,还有六个,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都开口了,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