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品味，痛都藏在表面之下。

盛飞京清楚地知道程颜运别有用心，也清楚地知道程颜运不会转变得这么快，可他仍然在这一刻于心底觉得幸福。

这么多年他都过得糙，许久以来都是在战场上，所以不论是多痛的刀子，只要那么一点点温柔他就能咽下去。

之后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似乎越来越亲密了。

程颜运对盛飞京的态度也越来越复杂，他知道盛飞京是喜欢他的，或许还称得上爱。

即使知道盛飞京之前做的事，他利用盛飞京的时候，仍会有一种利用真心的愧疚。

而那些人脉确实帮他的计划推.进了很多，他又没法拒绝。

他的态度有了些转变，因为那些细微的愧疚，他的态度从温柔变得有些随意起来。

他总是想让盛飞京被他更好地利用，又想盛飞京远离他，这是愧疚和理智的斗争，表现出来就是他的随意命令。

“我不想喝这个，我想喝更甜的，要喝你做的，机器做的没有感觉。”面对着盛飞京全心关注的温柔视线，程颜运手指颤了颤说。

盛飞京手足无措，上网搜了搜制作方法，边道歉边说：“我马上就去，不要难过。”

然后真的去了厨房的位置，跟着食谱努力动作着。

他如果拒绝还好，每次都这样照做。

程颜运看着他的背影反而更复杂了。

程颜运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和顾佑真正的相处也是他符合外界眼中o的形象，在家照顾好顾佑，顾佑在外面忙。

顾佑是爱他的，但是也会管他，纠正他在这个阶层中，可能会引来麻烦的不自知行为。

他们是普普通通的恩爱伴侣，理所当然地会有些摩.擦。

可最近和盛飞京的相处中，除了他单方面，盛飞京从来不会生气，除了危害身体方面的，也不会劝他什么。

在盛飞京面前，他才第一次失去了自己的温柔，他变得和普通的o不一样，他打星际联赛，在联赛中心的位置和盛飞京退婚，面对着盛飞京像现在这样经常命令。

他表现的一切都是不符合o形象的，宴会提前退场，应酬也不经常去，但盛飞京却一直在顺从他。

程颜运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明天他还需要盛飞京的名气和核心人员的联络方式，所以他今天仍然需要按计划利用盛飞京。

他一切计划在脑海中组织着，到最后却混杂出了一个复杂的念头，给盛飞京他最想要的吧。

盛飞京喜欢标记，那就标记。

他已经背叛了顾佑，那就背叛到底吧，这个想法夹杂了放弃思考的混乱。

程颜运走到盛飞京背后，推了推盛飞京，在盛飞京转过来后，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直接让盛飞京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程颜运没管盛飞京的反应，伸手推着盛飞京的胸膛，明明力度不大，盛飞京却完全无法反抗他。

明明自己身体素质很强，但盛飞京不敢用力，只是僵硬地顺着程颜运的力道靠在墙上，他怕自己任何反抗都会伤到脆弱的程颜运。

他努力把那天战斗中受到影响，和思念顾佑伤害身体的程颜运养了很久，才变成这样微微好转的地步。

他对程颜运，就像捧在手心的。

连伸手拢一下都不敢，怕糖果被挤.压变形。

他的信息素因为百分百的匹配度，也被程颜运勾了出来，alpha的本能让他的身体发热，心底也冒出了掠夺欲，他能察觉出程颜运信息素里的邀请。

可是看着程颜运泛红的眼眶，盛飞京又努力克制了自己。

他只是沉默的亲了亲程颜运的眼尾，低声说：“我们不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