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飞京是不是能暂时远离他一会儿。
“我没有答应他们。”盛飞京低声说,“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哪怕用污蔑的方式都想远离我,我难过的并不是这些新闻,而是看到你无比渴望着远离我的样子难过。”
他高大的身子不自觉佝偻,捏住了自己心脏位置的皮肤。
程颜运听得有些愧疚,他努力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只是想远离盛飞京,他没有做错什么,不可以心软,要多想想顾佑。
盛飞京没有等待他的回应,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程颜运。
怀中人所有的挣扎,都被他压下,他细致的亲.吻着程颜运脖颈的位置。
如果心里抗拒,那就身体记得。
他将程颜运拽进了旋涡中。
看着程颜运眼尾的红色,眼神中因背叛内心产生的破碎愧疚,盛飞京心底泛起奇异的快乐。
程颜运过白的手腕被他的深色的手箍着,像戴上了一道镣铐,被他手中的茧子摩.擦出印子。
他轻而易举地把程颜运的手压过头顶,他看着失神的程颜运,凑在程颜运的耳边低声问:“是他让你更快乐,还是我。”
问出这个问题的一刻他感到了兴奋,程颜运似乎也同样。
程颜运如同一条跃动的鱼,腰肢挣扎着,被他的手握住,限制住动作。
程颜运看着自己肚皮上一下一下地凸起,迷糊地想,要被弄坏掉了。
这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而程颜运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只是再也不想感受这样出格的事了。
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被迫打开的感觉,让他无比害怕。
盛飞京过来的时候,他抗拒地抵抗着,推着盛飞京的胸膛。
盛飞京已经看到了昨天程颜运发的星博,他仍不后悔昨天做的事,可是他心底这愧疚却要把他淹没了。
他握住程颜运的手,没有任何反抗,沉默了一会说:“打这里吧,这里软一点。”
他把程颜运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的位置。
然后今天和盛飞京一起工作的下属们,就惊奇地发现。
盛飞京脸上似乎有了个印子,不管因为太浅了,肤色掩盖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他们发现后也不敢问,只是心里实在好奇,推着副官去问。
副官干巴巴地走到盛飞京面前,打了哈哈笑着问:“上将,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啊?”
盛飞京的手顿了顿,继续处理文件头都没抬,“没有,一切正常。”
副官一听盛飞京不想说,语气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大着胆子凑近问:“怎么了?妻管严被夫人打了?”
话里有十分的心疼,九十分的幸灾乐祸。
盛飞京额头蹦出了小十字,可是想到他和程颜运之间的局势,他心情又低落起来,“不想和你开玩笑,没有事情汇报就赶紧走吧。”
副官看出来了不对劲,他想到最近的新闻,又想到盛飞京拙劣的追人方法,无奈地摇摇头,说了个小建议。
“上将是和夫人的感情不和睦吗?网上有传你家暴他,现在看来情况应该是反过来,咳。
或许可以带程颜运出席一些公开场合,最起码让外界舆论认为你们是恩爱的,这样也许夫人也会被影响对你态度好点。”
听了这段话,盛飞京陷入了思考,他思索了一会儿说:“好,我会试试的。”
他翻了翻最近的邀请和必须要出席的宴会,挑中了一个适合程颜运出席的场合,决定回家就试试。
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能证实假新闻,还能拉近和程颜运的关系。
最近时间的他不复结婚时候的开心,每天都是低气压,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