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室号相同,阳台是相对的,边朗爱干净,临熄灯了,林曼星还能看到他站在阳台洗衣服。这样积攒到一起,应该很难受吧,想到他的手,不由得担忧,“那你下周怎么办?你的手不能碰水的!我帮你洗?”
“不用了。有时间就单手慢慢洗吧。”
司机提议:“要不我周二周四来一趟,把你的衣服带回家让兰姨洗。”
林曼星点头,“这样最好!那就麻烦黄叔叔啦。”
边朗拉开衣服,掏出一个牛皮纸袋,“给。”
“什么东西?”
“早餐。”
林曼星打开纸袋,里面是蛋堡和红枣豆浆。食堂的蛋堡很受欢迎,今天起早的人又多,林曼星以为不会有了,就没去食堂。捧着还冒热气的早餐,她伸手摸他小腹,“有没有烫到啊?”
边朗摇头,催道:“趁热吃吧。”
“谢啦狗子。今天是不是起得好早?”
“是啊。你还放我鸽子。”
“对不起……”
边朗身子一斜,往后仰倒,后背贴着她手臂,脑袋枕在她肩膀。
“你干嘛?”林曼星抖肩。
边朗压得更紧,“起得早,困,让我靠会。”
“哦……”林曼星不动了。
边朗压低鸭舌帽,两手环胸,“赶紧吃,多吃点,看还有没有机会再长高些,矮还这么瘦,靠着不舒服。”
袋口敞开,温热湿润的香气扑进鼻腔,林曼星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有多少话提到嘴边了,也只能咽下去。
车内阳光照不进来,这人仍是全副武装地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林曼星看不清他的表情,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别扭地又一次道歉和道谢,然后嘴硬地怼了一句,“狗子。在车里你还戴墨镜啊?”
“我乐意。”
“嘁。装酷……”
边朗打了个响指,让司机开车。
他把林曼星的校服往上拉,反套到身上,又伸手从副驾驶椅背的网兜掏出一张薄毯盖住腿。
校服穿到身上,衣领贴在他鼻下。
有薰衣草和她的味道。
挺香的。
林曼星边吃东西边和司机聊天,一点没注意到墨镜下笑弯的眼睛。
去的是边家有投资的私立医院,不用排队,各项报告很快出来,边朗坐在诊室问医生:“确定她没脑震荡?”
医生指着ct片,再一次确认,“没有。”
林曼星松了一口气,背包要走,边朗拽住,“来都来了,给她开一个常规体检吧。”
“啊?不、不必了吧?”
“我也要做。你陪我。”
“哦……”
做完全部体检项目,已到午餐时间,林曼星和边朗在医院附近找地方吃饭。
“这周日要去补习?”
“嗯,周日有,今天也有。上周日的课调整到今天,我一会吃完就要去补习班了。”
“行。一会车子会送你去。”
“谢谢你。”
边朗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林曼星托腮等了一会没等到,眯起的眼睛生出小问号。
边朗扯平嘴角,淡淡说没什么。
吃完饭,车子行至补习机构。
林曼星道谢下车,边挥手,边倒退,直至消失在街角。
司机问:“现在去哪?开回家?”
边朗摘下鸭舌帽,盖在脸上,人往后排一栽,躺着休息,“不回。在这候着。”
晚六点,补习结束。
林曼星收拾书包,收到边朗在楼下等她的信息。
早在课间休息,林曼星就答应周徊晚上要和他一起吃饭,她背包,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