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现在公司要上市了,你又说市值没达百亿不恋爱...”
“沈栖栖,在你的人生清单上,爱情是最后一位。”
“我以前的人生计划和你一样。”
他突然垂首低笑,“我们在某些方面上真的很像。”
“或许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像我。”
栖栖静静听着,听到这弯了弯眼,“是啊,在q大的时候总有人拿我俩的相似之处取笑。”
“一开始确实是,年少轻狂,甚至因为喜欢你而觉得羞耻过。”
“羞耻?因为什么?”栖栖渐渐放松,她眼神清透,黑眸里泛着真诚对朋友的柔波。
褚瞻问呵笑,“因为你看起来只是个温室里长大的娇娇,通俗点讲,我是仇富,为喜欢你的天真快乐而羞耻。”
栖栖失笑,“那说起来我也对学长产生过仇富心理呢,你知道那时候大家都叫你什么吗?”
“——学神!我的名字好像总是跟在你后面。”
褚瞻问追忆,顺眉颔首,“我周围充斥的也都是对你的赞声。”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片刻后各自移开眼神,笑出声来。
“如果说以前是受别人影响和自负心理才喜欢的你,那毕业后和你分开近一年,离开无处不有你的环境,我对你的喜欢渐渐浓烈,浓烈到得知你要创业,我立刻放弃所有来加入你。”
“这时候,我日深的一个念头是:沈栖栖,我想和沈栖栖结婚,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褚瞻问,你让我想想。”
栖栖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面冷如冰的褚瞻问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柔情蜜意的句子。
作为接收方,她确实有几分无措,但好歹能稳住心神。
逼仄的空间给人压力,栖栖打开车门走到空旷的外室。
褚瞻问随之下车。
“不要担心,”望着栖栖的背影,褚瞻问上前,“对你的私情不会影响正常工作,我也不请求你现在就能回复我。”
这时候还谈工作,简直让栖栖哭笑不得,她顿了顿说:“褚瞻问,谢谢你的喜欢。我十分珍视你的这份情感,但我们现在最好保持朋友的关系比较好。”
“有时候,朋友是比恋人更长久的关系。”
褚瞻问定了会儿,说:“好,我完全尊重你的选择。”
“或者在等待的过程中,你会遇到比我更契合的女孩子呢。”栖栖佯装摆起领导架子,拍了拍褚瞻问的肩,像在委以重任。
“可能。”几率为零而已,褚瞻问想。
把窗户纸彻底捅破的他不再隐忍,退后一步道:“走吧,明早也想蹭沈总的车。”
“好。”
两人坐电梯回家,到了门口,一人往左,一人向右。
同时打开房门,手却都停在智能锁上不动。
忽地,栖栖回头,看见褚瞻问也转过身。
“晚安。”最终,她只是道别。
褚瞻问摁紧西服袖口,点头,“晚安。”
互相背身,快步进屋。
进了房间,栖栖脱下严肃西裙,散开头发就倒进柔软沙发里。
双臂摊开摆在两边,栖栖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动。
即便话都说开了,可还是有点说不清的尴尬。
“褚瞻问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似乎对他来说太过分了。”
栖栖自言自语,话音一落,猛地意识到在讲什么后,赶忙起身摇摇头,“我这是在心疼他?”
“可能是他的脸自带好感度的原因。”
走进浴室冲洗掉一身疲惫,栖栖写完日记把此事记下,便抱着枕头安然入睡。
五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