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到男人旁边放好,又从衣柜中拿出男人自己准备的胶布,撕下手掌长的一截,贴到男人鼻子上。 男人断气的时间里,女人开始不紧不慢地打扫房间。 次日清晨,天色未亮,扎着马尾辫、背着双肩包、拉着大号拉杆箱的年轻女人,往老小区另一头的小路走去。 等她走出这一大片全开放式、没有物业更没有保安的待拆迁老旧小区,她手里的拉杆箱已经不见踪影。 小区外的大街上,来来往往满是上学的学生。 一脸素净、看着像是还不到二十岁的女人,很快混进了人群里,再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