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附近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吴扎库福晋的那只耳环。”
获萤的目光在那常在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恭敬地道:“娘娘行事小心些,奴才去去就回。”
“好像我会将你如何一样。”
获取萤很快就离开了,婉襄继续和那常在面对面,不理会她的讽刺。
“事发之时你晕厥着,濂溪乐处的侍卫一大半都在湖中捞着根本就不在湖中的耳环。”
“吴扎库氏绝对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她今天的表现也很异常。”
可偏偏那常在没有注意到那一杯酒的问题,她也没有注意到吴扎库氏的不对,只以为她是和裕妃吵架心中不痛快。
占尽的是宁答应被关在杏花村中的天时地利人和。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她是皇帝的儿媳,和从前你面对的那些对手都不一样,你能把吴扎库氏怎么样呢?”
婉襄也在心里自嘲地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对手忽而都变成了这些用世俗眼光看待的历史上的胜利者。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拿吴扎库氏没办法。
她把她的想法和那常在说了一边,她立刻大笑了起来,“果然是夜夜都与爱新觉罗家的狗皇帝同床共枕的人,这样的事除了你敢做,也就只有我了。”
“若做了这件事,想必吴扎库氏会将她知道的所有事和盘托出,你也就不用费心费力地去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了。”
“万岁爷只说要将我关在这后殿之中,却没说不能让吴扎库氏来见我,所以,你会把她带来这里么?”
获萤忽而急匆匆走进殿中来,“娘娘……吴扎库福晋的那只东珠耳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