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也会在某一瞬间突然消失。” 陈雾的脸上满是迷茫:“什么是多巴胺?” 晏为炽停下捏转腕部的动作侧低头,仰视他的人有双泪眼,任何时候看,都给人一种要哭了的感觉。 刚才出去一趟,可能是被风吹的,现在眼尾红红的,眼里的水像是更多了,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大概是晏为炽良久都没回答,陈雾又问,小学生课堂提问般认真:“那多巴胺出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晏为炽正因为刚刚的走神烦躁,见他还在问,便绷住下颚线,冷嗤:“我十八,处男,你问我?” 陈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