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巩只是将剩余的兔子肉全部收了起来。
“你不吃吗?”
“不用,吃了干粮,管饱。”其实他只是不能吃辣的。
“好几个时辰了,还是快些去赶路吧。”
两人就这样回去了,命思秋吃得饱了,坐在马车上也不难受了。而那些大臣活动好了,也不叫苦连天了。
岑巩坐下马车上的时候又小声地与帘子外的侍卫交流片刻,声音很小,只能听见他在呢喃。
命思秋对他很放心,知道他肯定不会再说什么悄悄话。
“命思秋,贺丞相的眼线已经把消息送回去了。”
“怎么?飞鸽传书?”
岑巩说,“并没有鸽子,他派了另一个眼线回去了。”
“嗯,本王有主意。”命思秋并没有把主意说出来,岑巩也没问。
什么主意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动他可以,但是动岑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