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为额娘逗趣。
令妃笑道:“罢了,想这些无异,还是说说秋狝的事罢。”
她因为要做月子,自然不能同去,想来依旧是去年那些人,除了多出个那拉氏跟忻嫔。
那拉氏倒罢了,她是皇后,一举一动都得合乎法度,不能出格,想来去了也无非做个摆设;倒是忻嫔去年就没去成,今次恐怕得铆足劲儿争宠——她素来眼空心大,又与汉军旗不睦,倘真叫她得了势,还不知会生出何种乱子。
庆嫔掰着指头道:“听说那位最近在苦练骑射呢,必是想在木兰围场一展英姿,就看皇上吃不吃这套。”
多半还是吃的,忻嫔容颜娇俏,不谈脾气,某种程度上的确讨男人喜欢,否则也不能生下两个孩子——乾隆虽然嘴上总说她无理取闹,可对八公主不是照样很疼爱么?可见男人多是心口不一的。
庆嫔虽然不在乎忻嫔得不得宠,奈何这位与她结怨甚深,先前同住景阳宫时便已势成水火,若非郁宛救她出苦海帮她迁宫,只怕至今仍在忻嫔磋磨之下。倘忻嫔一枝独秀占尽春光,盛宠之下,她第一个清算的会是谁?
令妃沉吟片刻,“既如此,那干脆别让她去。”
庆嫔笑道:“怎么可能,她连骑装都备好了,哪舍得放弃。”
令妃静静道:“她会的。”
次日一早,令妃便着侍女到御前请旨,直言月子里分不开身,求皇帝将忻嫔留下一同照顾九公主。
乾隆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