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我还没有把你得罪透吗?”应隐静了静,说话有回声:“商先生,我怕你。” 她怕他。 这三个字,从商邵心底缓慢地浮起,泛起水纹。 他顺她的心意,慢条斯理亦真亦假:“得罪了,也欠了人情,不还一次,你像惊弓之鸟。” 应隐僵住。在他面前,她果然是透明的。 “你刚才说,以为我做事全凭自己高兴。”商邵续过话,漫不经心地:“也不算说错。” 应隐的心跳停了,呼吸轻轻屏住。 “那怎样才是你高兴的方式?” 她主动问,商邵没有拒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