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贴坐着椅背,脸面向挡风玻璃。刚刚在商邵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此刻规规矩矩地十指相扣着,交叠搭垂在腿上。 微垂的后颈,自一字领的礼服裙折出曼妙的弧度,在夜色下泛着瓷白的光。 像一只垂首静思的天鹅。 商邵将目光冷静地、克制地移开。 他蓦然觉得指尖犯痒,很想要吸一口尼古丁,但今天的烟已经抽完。 他不愿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