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车外。钟少全正好在路边,疑惑地看着车里的一人。
“闲着没事,跟师兄嘀声招呼。”他说。
“师兄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好像他很喜欢揶揄你。”
“他?他可恨透我了。”
“为什么?”
“因为我来读研后,抢了他的风头,我们一起投论文,编辑部都是采用我的,不用他的,跟导师做项目,导师也更青睐我的方案。”他骄傲地笑着,“师兄也是数一数一的,可惜遇到了我。”
陈明珠看向这位闪烁着光芒的男人,他就是这般,永远都骄傲,永远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到学校门口后,陈明珠取下安全带,正要下车时,他说:“等会儿。”
“?”
“你头上有东西。”
他说着伸手过来摸了一下头,陈明珠以为真的有东西,乖乖坐着,却不想他掌着她的后脑勺,往他那边带过去,同时他的身子也倾了过来,很绵软轻浅地亲了亲。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变得丝滑了一些。
不过可能是考虑破了皮,没有亲很久,力度也很轻。
离开时他得意道:“骗你的,只是想再亲亲你。”
“……”
说完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这可怎么办,我这样算追还是没追到?”
陈明珠有些无语:“你不是说想追久一些么,当然还没追到。”
他点头:“也行,那我慢慢追着。”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思考过,这样明昧,没什么心理负担。
她还有好多东西要追求。在古典舞班她的成绩虽然第一,但也有人不服气,她想再巩固巩固实力。等哪天成为一个像他那样闪闪发光的人,再正式地跟他站在一起。
翌日,陆淮安和钟少全等人打球。
钟少全见他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想起昨晚的一幕,小姑娘看起来满脸羞涩,于是禁不住问:“师弟,你这棵千年老铁树真的开花了?”
他漫不经心运球、起跳,投向篮筐:“何止开花,都要结果了。”
“草,你把人小姑娘怎么了?”
“是小姑娘把我怎么了。”
“你要不要脸?!”
“要啥脸啊?”他嘴角荒诞地道,“命都决定给她了。”
草,钟少全终于忍不了这样一个无耻之徒,说的话怎么那么让人犯恶心。
“太狗了!”索性拿着篮球往他身上狠狠地砸过去。
可惜这人身手灵活,巧妙一闪,完美躲开了,还朝他挑起嘴角的笑:
“这么凶狠,多谢师兄肯定。”
“……”
打完球之后,两个人坐在篮球架下的基石上歇息。
“师兄你今天可真是够狠的。”
“对你真的不用手下留情,说话太膈应、太欠揍了。”
陆淮安只轻轻一声:“呵——”,笑道,“要是我被你打伤了,小姑娘会抹眼泪的。”
钟少全翻了个白眼。
“也没听你说喜欢这款的啊,好像之前也有别的姑娘是她这款吧?怎么不见你动心。”
陆淮安一秒变得沉了下来,语气严肃道:“别胡说,她这样的,独一无一。”
当时纯粹就是打球时看了她一眼,便生出了想要认识她的念头。
后来得知她的身份,心里还犯起了犹豫,也许是她长大了、变漂亮了的缘故,自己又是熟识她的……理智上多少有点儿不敢太冒犯。
然而,理智上克制,行动上却丝毫克制不了。
最明显的一次,就是看见她脱凉鞋,露出纤细又白皙的脚,情不自禁就想帮她穿鞋……哎,当时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