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太贵?”
蒲杉月可喜欢这小侄子,揪揪他的小脸垛子,蹲下来“兴师问罪”。
实际上,她并不生气,她虽然目前在出国留学,但这次刚出去半年就回来过春节了,跨洋电话打起来并不方便,而且还有时差。
看这小团子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惦记自己的。
别家小孩半年不见自己爸妈都会认生,这小家伙还能这么热情地跑过来,就已经很有良心了。
而且崽崽聪明得很,他能感受出大人对自己的喜爱,也就知道姑姑是开玩笑的。
他踮起脚看了看盒子里面的蛋糕,惊喜地拍拍手:“姑姑,这是巧克力,不苦,特别甜!我好喜欢吃的!姑姑!我爱你!”
“你这小鬼,嘴怎么这么甜?明明还没开始吃蛋糕呀。”蒲杉月噗嗤一下,刮了刮小侄子的小鼻子。
她都想不通亲哥凌振那么冷凶的性子,怎么会生养出这么甜的小屁孩。
没一会儿,时葵也来了。
如今时葵也成了家里的大学生,性子也渐渐变得开朗活泼。
她抱着崽崽和蒲杉月在游乐场里疯玩,奶奶和外婆这把老身子骨也可以歇会儿,都到外面坐着,神情欣慰地看着这两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
“你家小葵也毕业了吧?工作单位定了吗?”
“是啊。这孩子现在爱念书,继续留在学校里读研呢,听说读完研还要读博,想留校。”
“那敢情好啊,我家杉月也喜欢念书,这俩倒也像姐妹。”
“可不,我看她俩玩得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个对象回来,咱就啥都不用操心了。”
“你家永言的好事是不是近了?”
“嗯,那姑娘是小蔓她们团里的,性子好,模样周正,人品也信得过,我和他爸都盼着永言早点儿把婚结了。”蒲母聊起儿媳妇,也是一百个满意,“和小蔓玩得好,肯定不会差。”
“待会儿永言会带着他未婚妻一块过来吧?”
“会来会来,现在他们俩感情好得很,形影不离的,就差领证结婚让我抱孙子了。”
“……”
俩亲家唠着家常,享受着天伦之乐。
晚上大伙儿一块在酒店里吃了崽崽的生日宴,又去泡温泉,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乘兴而归。
时蔓拿着一堆房卡去退房的时候,意外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眼前一亮。
“冬云?!”时蔓欢喜地喊出声。
汪冬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到时蔓,眸子里立刻绽放出流光溢彩的光,“蔓蔓,真是你,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她伸出双手,托住时蔓,有些腼腆又惊喜的笑。
时蔓也打量着她,像是在考察什么,“嗯,面色红润,精气神儿不错,看来组织上可以对你放心了。”
她的打趣让汪冬云捂嘴笑道:“你只管放心,我现在过得非常好。”
时蔓相信这次汪冬云没有撒谎,也没有强颜欢笑。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和汪冬云是好姐妹,对她太过熟悉,时蔓今天差点儿认不出她。
汪冬云现在烫着长长的波浪卷,穿着西装衬衫,袖管微微撩起露出手腕,涂着口红,踩着亮面高跟,很有女强人事业风范。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只会躲在时蔓身后哭,腼腆又懦弱的汪冬云,也会成长到今天这样一面。
时蔓今天办退房,汪冬云则正好是来办理入住的。
汪冬云离婚后没多久,就在医院办了离职,之后几经周折,最后开了一家医药公司,正好赶上国家发展的潮流,她的医药公司生意很好。
她再也不会为了爱情、婚姻而伤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