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脱下腰间的皮带就准备就准备给自家这臭小子来个会心一击。
“你要打谁呢?!”方胜男手下的力道微微加重,让靳厂长失去了教训儿子的念头。
这夫妻俩在阳台上交流了好一会儿,最后以靳东厂长捂着耳朵结束。
胜了一头的方胜男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厨房为他们父子两个准备早餐。
靳言想进去帮忙却被他母亲方胜男给推了出来。
“去去去,跑厨房捣什么乱?别在这儿给我添麻烦了。”方胜男挥舞着锅铲子,不耐烦地说道。
靳言只得无奈地退出了出发,来到了客厅处的沙发边坐下。
“喏,这是你叶叔叔的妻子发来的电报。
到时候你大概上午10点的时候去火车站接一个名叫叶姝的小姑娘到咱们家坐坐,安顿下来,明白不?”
“叶姝?”靳言心中反复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总觉得这个名字对自己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对对对,你别整天盯着人钟红英不放手,外头既着靳东还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听说自从你叶叔叔在战场上牺牲之后,他的妻子也病入膏肓,京都的局势变化莫测,那个叫叶姝的小姑娘就被她母亲给送到了咱们县安稳度日。”
客厅这边,父子俩正轻松的交谈着,站在厨房里头烧菜的方胜男也竖着耳朵倾听。
她在听到丈夫战友的女儿即将来到他们家小住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太好了,可算是有姑娘来了,从京都来的漂亮姑娘铁定比那钟红英要美得多,儿子再也不会被那欲拒还迎的钟红英握在手心里了。”
方胜男见过儿子曾因为钟红英而偏执疯狂的模样,那样的儿子吓得她不知所措,一个母亲绝对不能够接受一个一直让儿子陷入疯狂的女人做儿媳。
现在无论哪一个女人,只要能把儿子的心从钟红英那儿抢回来,这个儿媳妇儿她都认!
方胜男在心底思索了一番,预备着等中午一下班就去供销社买些猪肉来,好好招待客人。
方胜男的手艺只能做一般的家常小菜,早晨她去外头买了6根油条回来,又在厨房里烧了一锅浓稠的白粥当做今天的早饭。
靳家的早餐就是简简单单的白粥、油条和一碗酸辣白菜。
这菜式虽然简单但分量十足,筷子插在碗里还能够伫立不倒,可谓是妥妥的殷实人家。
今天恰好是周六,一家人没上班,吃完饭的靳东厂长自觉地拎着儿子跑到厨房洗碗。
靳东一边洗着碗,一边告诫儿子:
“人小姑娘大老远地从京都跑到这苍松县生活不容易,你去接人的时候可别一直绷着一张脸,别人没接着,却把人给吓跑咯。”
靳言打开水龙头,用清澈的水流将洗好的碗冲干净。
“嗯,我知道了。”靳言答道。
“诶诶诶!把水龙头给我关喽,这多浪费水啊,你知不知道?!”
靳东连忙上前帮儿子关掉了水龙头,又把水池底下的孔用抹布堵住,直到水池里的水位不再下降才松了一口气。
“你今儿个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恍恍惚惚的,难不成是早上没吃饱?”靳厂长抱怨了儿子一句.
靳言立马回过神来,转身对这父亲说道:“爸,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哼,要是都听我的就好咯,也不知道那个钟红英有什么好的,让你念念不忘。”
靳东在心底吐槽了一句,随即把儿子赶出了厨房。
“行了,别在我跟前碍眼了,赶快回自个儿房间收拾收拾,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一些。”
靳言闻言便又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书桌前,找到了一本浅绿色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