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白鹤书院内，柳云鹤这个山长是极力想要促成他考中六元的。

“好。”果然，柳云鹤说道：“我会跟夫子们商量一下，这几个月，书院最好的夫子都会教授你，尽力在最后将你再往前推一把。”

和柳云鹤谈论完之后的打算之后，大人们一通寒暄，送了礼，然后他们又前往书院其他夫子处送礼。

别说，人真的挺多，他们来来回回搬运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送完礼，江启觉得他爹几年的淡笑都在今天用完了，好好一个酷哥，面对儿子的夫子，为了表示真诚，不得不露出笑容来。

不过江兆恒也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