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层浅黑色的涟漪。
“那是什么?”
“一种帐,”禅院郁弥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阴阳术中的结界,能够提供警戒作用,如果在自己家都不能做到安心休息的话,咒术师未免也太过悲哀了。”
安室透的理解能力非常强,毕竟他也有着一份踩在钢丝线上走路的工作,出门前都得往门缝里夹根头发,所行之处更是能让监听器生产家赚得盆满钵盈。
“那你就这样让一个可疑分子从面前逃走?”
安室透心底很难不升起些许警惕和怀疑,他见识过禅院郁弥的实力,非常人所能及,也注意到室内没有打架和流血的痕迹。
“啊,你问这个啊,”禅院郁弥不在意地解释道,“拿坦克打虫子,毁掉的可是我自己的房子诶,不划算。”
...很有道理,至少放在禅院郁弥身上,能够解释得过去。
禅院郁弥扳着安室透的肩膀往外走:“走啦走啦安室哥,喊你一声哥,快回去上班吧,你一天多没吃饭了,我也一天多没买到甜品了,真是忙碌的一天哇!”
安室透满脸黑线,被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自己饿得有点前胸贴后背。
“所以你上次就是放了鸽子不敢见人,找了一堆奇怪的跑腿来拿外卖是吧?!”
“咦?奇怪的跑腿?”禅院郁弥从他肩膀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一脸不解,自己不都是给东京的族人下的任务吗?
高任务金低难度,躯俱留队的队员们可喜欢顺路跑一趟了。
安室透呵呵一笑:“要么全身绑带、要么半身护甲,不知道的还以为周边有火影忍者的漫展呢。”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个账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浅淡、稀少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却还是让人看见就会认定为纯黑?”
按理来说被认作灰色才合理吧。
红绿灯有秩序地指挥着左右来往的车辆,一片樱花瓣不知从何处被尘烟裹挟而来。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咒术师冷淡地说,“没有为什么。”
“安室君,快去做饭吧,我想看你做饭。”
在等待的间隙里,咖啡店里飘荡着幸福的香味,禅院郁弥趴在桌子上,半张脸贴着桌面,望着窗外发呆。
苍蓝的天空中,虹龙飞过米花町上空,目的地是东京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