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警局里也不是铁板一块?”
瑞安猜测道:“真的有内鬼?所以费伊·穆尼那边——”
“等到晚上见到佩特利诺家的成员再说吧。”把车停得远点以免被发现是一伙人已经是他们的基操了,祝槐在往回走的路上随手接过了一张传单,“如果他们值得信任,他们的势力还是可以压一压的。”
她低头一看。
是《黄衣之王》的戏剧宣传单。
祝槐:“……”
笑容突然消失。
这都发到她手上了可还行。
瑞安侧首注意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没事。”她勾起嘴角,就像那弧度从未离开过似的,“该走了。”
待在车上等着的普通群众听了他们碰了个软钉子的事,一时不由也都有些头疼。
“别吧,”吴克摸摸下巴,“这下只能等到晚上了?”
“其实还可以去一个地方。”望舒凉凉地说。
众人:“?”
望舒:“麦田。”
众人:“……”
说了不如不说!
“也不是不可行,”祝槐道,“就算不进去,问问周围的人总没有问题吧——不过我也有一个提议。”
“‘湾鳄’。”她说。
“已知他是第二大的黑手党的头头,手下应该也不少,在我们目前去过的地方里,他们最可能去的是哪里?”
瑞安:“……!”
“白橡木酒馆。”他说。
那里看起来的确鱼龙混杂。
“对,”祝槐说,“昨天去过的人就免了。”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罗曼愤愤道,他要一雪前耻。
“因为你当时特别大声地说‘煮啊,你是我唯二的煮’。”路婉婉担忧地说。
罗曼:“……”
他默默地坐了回去,默默地拿起旁边的车载抱枕,默默地把脸埋了进去。
祝槐:“现在应该没谁有意见了?”
除了一个还在社死的罗曼,和嘀咕着自己不怎么会喝酒的望舒,其他人当然是没有意见的。而吴克为了遮掩一下尊容,又是假发又是戴帽子和墨镜。
……反而更显眼了。
望舒和吴克俩人先下了车,远远见他们走入依旧热闹的酒馆,祝槐思考了下,也直接推开了车门。
“我去见个昨天刚认识的朋友。”她对上其他人不解的视线,笑道,“过会儿就回来。”
白橡木酒馆是原因之一,她到这条街来自然也有那么个不大方便言说的第二个原因。还不等他们想明白就昨天在这待的短短一个小时左右上哪认识的新朋友,祝槐已经十分自然地消失在了拐角后。
同一个街头,同一个位置,今天的kg——不是,罗吉尔也在摆摊。
哪怕起得再早,这只早起的鸟儿也没有虫吃。他的生意是一如既往的门可罗雀,只是整个人的精气神瞧着好了不少,连旁边柠檬水里的柠檬都更有气色了。
祝槐走过去,“早呀。”
“哎,你来了!”罗吉尔一见她就殷勤地看起座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祝槐:“怎么样?”
“吃了顿饱饭,”罗吉尔兴高采烈道,“谢谢你的十美元。”
祝槐:“……”
不,她倒也不是问这个。
“我认真思考过了。”占卜师很快瞧出来这点,兴致勃勃道,“我觉得很可行啊!不就是魔术吗!”
“但是有一个非常非常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
“没有钱。”他严肃地说。
“没有钱,就租不起场地,就没有观众,”罗吉尔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