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起冲突,作战范围瞬间很大,动辄就感觉要拆家。
好在郑枭直挺挺站在那随他揪着衣领,并不反抗:“以后邵钦最好的朋友还是你,我没抢你东西。”
郑煜嗤笑真是感觉够够的。
人都要被恶心疯了:“又跟我搞不冲突那套是不是?以前我妈就是不冲突,现在邵钦还不冲突。晦气懂不懂?晦气!沾上你我就觉得晦气!”
郑煜说完便嫌脏一样,扔下他的衣领:“犯不着跟你废话。”
“反正邵钦跟谁睡老子都随他高兴,就不能跟你,你看他最后是要你还是要我。”
郑煜撂完狠话,扭头就要夺门而去。
只是夺到一半又气急想起什么,一把退回来把他买给邵钦的蛋糕也一起又拎走了,只留下咬牙恨恨的一句。
“妈的叛徒,不给他吃了。”
…
入了秋,天黑的时间也早些。
等邵钦一觉无梦睡到晚上七点自然醒,外面早就黑透了。
昨天晚上他跟郑枭折腾到凌晨四五点,将近一个通宵是真给他折腾累了。
邵钦感觉自己头一次睡得这么沉。
睁了眼,身上老胳膊老腿固然多少有点卡壳不太好使,但运动促进多巴胺分泌,床上运动更是效果出奇。
心情万里无云。
浑身上下从心脏开始,只要是有血管脉络连接的地方,都感觉被填得满满当当。
有种自己无所不能的充实和肿胀感。
好像做a的刺激,确实比喝酒来得效果好点。
所以有点废人邵钦的接受度也很高,谁叫他平时懒得运动呢。
等邵钦慢腾腾套上睡袍起来。
入眼房间角落的全身镜里,他身上全是郑枭留下的痕迹,尤其腿g、膝盖n侧、胸口,以及脖子上那颗痣附近是重灾区。
邵钦走动了一步,这才想起他还漏了脚踝。
郑枭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的癖|好,像是对他所有关节附近的软|肉都很感兴趣,连手臂内侧和肩膀这种地方也不放过,除了打z就是啃。
邵钦没见过这么一塌糊涂的自己。
一个没忍住就对着镜头多端详了两刻,并进一步凑近开始着重研究自己那两点高高肿起、周围满是ya印,被zuo得看起来像是要破皮的茱萸。
介于它们碰一下都疼,有点影响穿衣服。
所以邵钦觉得自己也还是有必要对某只小狗提醒提醒。
快乐虽好,但也不能总盯着一个地方贪杯。
等邵钦饿着肚子从房间找去客厅。
他想着郑枭肯定会给他留吃的,郑枭也确实留了。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好端端坐在客厅沙发看书,脸上却莫名其妙贴了个超大号的白色创口贴。
邵钦刚从房间出来,大老远就看到:“你脸怎么了?”
郑枭见他走路还有点扶腰,赶紧过去代劳把人搀怀里了,满眼愧疚:“是不是昨天晚上有点没节制,弄太狠了?”
邵钦早在起来的时候,就喝干了他特地留在床头的整整一壶水。
现在说起话嗓子问题不大,只是略略有些低哑摆手:“我要是图节制,找什么男高中生,你还没说你脸怎么了。”
郑枭却闭嘴不再说话,只是垂眼把他腰上搂着朝餐桌走。
他不想说,邵钦就自己看。
其实郑枭已经把自己脸上遮得很严实,除了大号创口贴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邵钦已经若有所思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目标很快锁定在玄关处多出来的便利店塑料袋。
肯定了。
“郑煜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