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庭霜说:“我要去洗澡。”
正在放绳子的柏昌意看庭霜一眼,略带揶揄:“要我伺候你洗?”
“那倒不用……”庭霜溜走,去浴室里冲澡。
冲完出来,他悄悄去衣帽间戴兔耳朵,并在脑内幻想兔子称大王的场景。
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的时候,柏昌意推门进来:“ting你”兔尾巴翘着,笔直匀称的腿,一条包在吊带袜里,另一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庭霜赶紧站直,兔耳朵晃了一下:“你、你先出去。”
柏昌意走过去摸了摸庭霜的脸颊,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下来:“我不想出去,我已经等了一天。”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
“对,都听你的。”柏昌意点点头,一只手捏住庭霜的下巴,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我听着。”
“你唔啊!”庭霜的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妈的,老浑蛋。
庭霜双腿分开,跪坐在衣帽间的地板上,身下很快被垫上了一块柔软的白羊毛小毯,防止地板硌到膝盖。
柏昌意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覆在庭霜的后背上,沿着节节凸起的脊骨向下摩挲,触到最下方挺翘而饱满的臀肉后,又抬起手来,用上了些许力道,慢慢揉捏起来。
“怎么放进去的?”
雪白的一团兔尾巴翘着,柔软的绒毛最终没进了更为隐秘的地方。庭霜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自己虽然是背对着那老浑蛋,但他似乎能感受到有两道丝毫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
“唔……唔……”庭霜向后扭着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呻吟。
柏昌意很自然地捞起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捏着汗湿的皮肤,在他戴着口枷的唇角轻吻了一下,之后稍稍退开些距离,意味不明地眯了一下眼睛。
庭霜得寸进尺般用力往他身上蹭,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片刻不离柏昌意,像是在求着什么。
你也知道这样子没法接吻啊!所以还不快给我把它取下来。
只可惜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一回反倒是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又顺手抚开庭霜微微汗湿的额发,像是揉小动物那般揉了揉,便转而揽住他的腰。
兔尾巴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方才庭霜“装扮”的略显仓促,清洗之后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润滑,便能将尾巴好端端地塞进去了。
柏昌意握着尾巴毛茸茸的那头,轻轻地转了一圈,抬手便抽了出来。
时隔不久,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还未干透,脱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水声,在此刻窄小而安静的衣帽间中显得格外响亮。
听到柏昌意的一声低笑,庭霜原本便发烫的耳尖这下是彻底红透了。他狠抓了一把身下的毯子,半是羞耻半是气恼地埋下头去,只露出一段修长的后颈和乌黑的发。
吊带袜被褪到腿弯处,压在后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庭霜身子晃了晃,趴的更加低了,屁股反而高高地翘起来,露出一片害羞的肉粉色,一道亮晶晶的水迹沿着大腿根不停向下滑落。
见此情景,柏昌意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利落地脱掉裤子,一手从后环住庭霜的腰,扶住自己的性器便要上前。
饱满而微微湿润的头部在臀瓣上一碰,庭霜却像被踩了尾巴一般险些蹦起来,随着过于剧烈的扭头幅度,头上原本好端端戴着的兔耳朵也像是畏惧一般瑟瑟发起抖来。
“唔唔唔!”庭霜拼命扬着下巴示意不远处的润滑剂,眼神中满是急切。
刚才我没做那么充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