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高中生,只要缓过劲儿来就能继续打。 叶迦澜才不屑于欺负这么一个莽撞、青春期未结束的家伙。 他说:“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女友姓许,名字是盼夏。后来我们闹了点矛盾——但没有分手,你能理解?” 卫长空从咽喉里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暴怒的、落入陷阱的兽。 说到这里,叶迦澜松开手:“之前你不是说我戴着女友的手链是长情?” “还要谢谢你的夸奖,”叶迦澜说,“我想,那时候夏夏听你这样说,一定也很高兴。” “也谢谢你,”叶迦澜松开手,“费心费力,帮忙撮合我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