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那只手—— 叶迦澜及时握住她牵连着输液管的手。 毫无阻碍地抓紧她手腕。 许盼夏僵住。 滚烫手掌,抿紧的唇,绷紧肌肉。 还有,汗。 她还是他,心虚抑或刺痛,无从分辨。 叶迦澜仍垂着眼,没有和她对视,许盼夏只看到他睫毛下颜色略浅的眼睛,听见他说:“也不用说这么难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