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谢慎从冷笑道,“谢敬檀进了宗人府,现在是凤王一党的狂欢时间呢。”
“高善啊——”
“奴婢在。”
“朕看着琅琊郡王,总会时不时地想起另一个人。如果是他,也会像今日的琅琊郡王一样,为无辜之人仗义执言,哪怕要受千夫所指也浑然不惧。该说这两人不愧是父子么?”
“奴婢觉得,如今琅琊郡王得罪了凤王一派,对皇上来说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奴婢觉得啊,这朝堂就像一碗炒饭。炒饭要粒粒分明才好吃,皇上是美食大家,肯定比奴婢更懂这个道理。”
谢慎从哈哈大笑。
他不信臣子,不信儿子,只相信那些没有能力威胁到他的人。
比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比如失去命根,只能攀附着皇权而活的阉人。
“你可真是朕的活宝,要是没了你,朕这些心里话呀,也不知道该向谁说起!”
高善讨好地露出一个笑脸,惨白的脸因为这抹笑容也变得市侩而充满生机起来。
“奴婢愿意一辈子做皇上的活宝,能够让皇上开心,奴婢这条贱命也算是值了。”
伴随着谢慎从的笑声,龙辇渐渐消失在了宫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