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其他两家的要好。
只是,面脂与季氏医馆差不多的效果,未必能和苍梧郡其他医馆的差不多。
何二郎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好在肤色够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虞滢拿出新做的面脂,与他说:“从现在开始,不管是脸,还是手,便是双足都涂抹这个面脂。”
想了想,她问:“能不能给我瞧一下双足?”
何二郎想到自己那双裂痕严重的脚,面上窘迫,但还是点了头。
虞滢看了眼,何二郎脚后跟都裂伤得见血肉了。
她嘱咐:“脚后跟多抹一些,我明日再瞧一瞧。”
虞滢交代完后,看了眼何家孙子那也有些许皲裂的脸。
若是这面脂效果极佳,只需一个晚上,何家孙子脸上的皲裂便能好。
虞滢让他去洗了脸,然后在他的脸上抹上面脂:“可千万别洗了,明天应该就能好”
牛牛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好”,然后又问:“伏家小婶,安安宁宁什么时候回来?”
虞滢道:“过一段时日就会回来住一些天。”
虞滢顺道与何叔何婶说了伏危现在所住的地方,若是他们到县城的话,也可到那处歇歇脚。
在何婶何叔家待了一会后,她也就回了。趁着天还没黑,她便去整理那八十斤的药材。
天色昏暗了下来,寒风簌簌。
县衙。
周知县在晚膳过后,去书房找书。
从书架上拿下几卷竹简,正要离去的时候,余光看见了今日被他随意放到桌面上的纸张。
他微一挑眉,琢磨片刻后,还是拿着纸出了书房,回后院。
回到屋中,妻子正在做针线活,他道:“这么晚还做针线,就不怕瞎了眼?”
年约三十的婉约女子抬眸暼了一眼他:“那你别总是把这些衣裳穿破呀?”
周知县摸了摸鼻头,道:“这不是衣裳不抗造吗。”
女子轻嗤一笑,说道:“再抗造的衣裳,也不够你天天找人打拳练武损坏的。”
周知县也不再往下说了,只说:“那你早点缝好歇着吧。”
嘱咐罢,他拿着竹简在榻旁坐下。
“且谁不知道粮食为民之根本?可这岭南本就层林障蔽,山地多有瘴气毒蛇猛兽,农耕之艰难,谈何耕种?”
伏危:“官与民可组成一个书,运送关卡不敢恶意扣留,只会快查快放,如此也可缩短一大部分的路程。”
“身边的钱孙两位先生,只能协助我管理好这玉县。但往大的来说,他们对皇都和朝局没有太多了解,这伏危才到玉县半年,对朝中的事,多少都是知道些的。”
眉梢微微一挑,带着几分好奇钻研了起来。
周知县收了回纸,道:“算了,给你看也看不懂。”
周娘子边缝着衣裳,边问:“还有什么?”
周娘子见他笑得开怀,也跟着笑道:“看来你对这年轻的幕僚挺看重的。”
从客栈出来,都已经快午时了,她便赶去衙门。
伏危轻点了点头。
周知县挑眉:“走出去?”
周知县大笑道:“这句句见解简直是把我心里头的话都说出来了呀!半点都不敷衍!再者他这要是真仔细分析这些官司,把心思都用在家长里短之上,那么便难堪大用。”
周知县却似听到笑话一般,轻嗤道:“你这话,钱先生和孙先生早两年就说过了。”
“而低价收入,高价卖出,衙门便可赚取这差价利润。归途时再购入粮食与北边的药材,在途中把药材销出去,又是一笔收入。”
他又感叹道:“我都快不记得昨日审过什么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