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手头可以宽松一些了。
虽然加上打点的已经有七千五百文左右了,但是比起他原本预算的八千文要省下许多。
即便在路上再花去一些,可到底是能省一些是一些。
虞滢取出了背篓中的银钱,先是约莫一两七钱,再而是五贯钱,全数放到了桌面上。
最后她才从布袋里边取出了五小串,也就是十文钱为一小串的铜板,如数放到了桌面上。
“这些银钱,应是够了,且请官爷点一点。”
典史朝着一旁打杂的两个小衙役使了个眼色,而后两个小衙役抬来了一架略重的衡器,把五贯钱都放在了上面量重量。
几番检查,约莫无误后,典史看了眼妇人,语气冷淡道:“为免在银钱上弄虚作假,故要多交五十文,若少了就补上,若是没有少,便做车马茶水钱。”
虽然心里无奈,但毕竟民不与官斗,虞滢还是多交了五十文。
典史见她这么爽快交了五十文,倒也没为难她,当即给她写两张役期期满放归文书,然后拿去给县令盖上官印。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而为了不让人冒充,衙差前去,家里头的人也至少要有一人同行。
从衙门出来,霍衙差说道:“明日有去西樵山采石场的牛车,每人自备二十文的来回车钱。”
想了想,又道:“牛车会经过陵水村,约莫巳时到,你们且等着。”
说罢,又看向虞滢,道:“到了西樵山采石场,也不需再多交其他银钱,只需带上几坛子酒,还有一些吃食送去即可。”
虞滢点了头:“多谢霍衙差提醒。”
霍衙差颔首,继而转身回了衙门之中。
虞滢转而看向何叔,道:“既然是我让何叔何婶陪同的,这车钱我来付便可。”
何叔摇头,说:“我与你何婶并非是陪同你一起去,而是去看望我们的二郎。”
顿了一下,又说:“我们到底是托了你的福,才有了霍衙差这个门路,也能顺利地去见一见二郎。说不定霍衙差从中帮忙说一两句话,二郎在那采石场也能过得好一些。”
说到这,何叔叹了一口气,继而说道:“我也打算去买些酒带着去采石场,与那些役差打好关系,总归是对我们二郎是有好处的。”
何叔琢磨了一下,又说:“若是坐牛车,倒也能快些,估摸着去的时候,也就是在途中歇一个晚上,第二日晌午就能到采石场。”
虞滢一盘算,那大概三天左右就能回来了,也不用去太久。
与何叔一块去买了酒后,虞滢也买了一些干粮和能存储的零嘴。
家中油盐米,鸡蛋,还有青菜,倒是不用担心这三日的吃食问题。
伏危轻叹了一声:“比起接人,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离伏震不远的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虽一脸茫然,但还是倏然抬起了手。
虞滢闻言,心里头觉着有些暖,笑了笑:“我会注意的,我这几日除了采药外,还磨了一些有些许毒性的药粉。”
一个高大的男人率先抢得了两个较大的窝窝头,接着打了粥水后,便在妇人群那边寻找妻子的身影。
忽然有三声敲锣声响起,表示着要歇息吃中食了,也能喘一口气了。
晚间吃着暮食的时候,虞滢把要出远门的事说了。
虞滢蹲了下来,把昨晚上悄悄做的一朵青色的簪花取了出来,给了她。
因妇人抢不过男人,所以男女是分开了来领吃食的。
这时,有役差站在采石场中,高声喊道:“陵水村伏震夫妇何在?”
而女人们,全身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