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忙,想要你们帮一下。也不算是要你们帮吧,这件事情是咱俩双赢的事情对我好,对你们也好。”钱大猛涎着脸笑。
“你直接说。”陆珩说道。
“是这样的,桂芝婶子外包裁缝铺的那些活儿不是人手不够嘛,我这边认识两个人,手脚非常利索,特别会干活,为人很老实,是一对母女,她们真的很勤劳,可不可以让她们到桂芝婶子这里来干活啊?”
“是什么母女?是什么身份?成分是什么?”月眠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嘴上还是问。
她和李桂芝一样,也特别讨厌把人按照“成分”来定义,但是面对的人是钱大猛嘛,她就不得不长一些心眼子。
“成分啊,做妈的,以前是同福纺织厂的女职工,她女儿这些年四处干一些零散的活儿挣钱,真的是很勤快的人,是我多年的朋友,你们看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
这样一来我可以帮到我的朋友,你们也不用缺人手了,对不对啊?”钱大猛低声下气的态度特别好。
“同福纺织厂啊……同服纺织厂的女职工,以前不都是烟花柳巷里的女子吗?被国家解救出来教了技能才去做女工的吧?”月眠问。
“对对,是这样的,她是纺织厂的,对针线活裁缝和这些肯定是比别人要熟悉的啊,她要是在你们这里干活,肯定能够干很多的活,你们不会亏的。”
“不对啊,你们‘红袖章’不是经常斗争那些以前被国家从烟花柳巷解救出来的妇女的吗?同福纺织厂的那个女会计,不是被你们推到护城河活活淹死的嘛!
你作为‘红袖章’,应该是最讨厌那样成分的女子,为什么还要和她交朋友呢?原来竟然悄悄的和那样的女子交朋友,我要去举报你!”月眠故意板着脸说道。
她对同福纺织厂以前的女工没有偏见,甚至还十分心疼她们。
那些女子在旧社会的时候进入烟花柳巷有很多都不是自愿的,她从潘大娘和李大妈嘴里听说过几个那些女子的故事。
她们有的是小时候家里穷,被父母卖到那种地方去养弟弟的,有的是家里重男轻女,生下来之后不想养直接卖去的,还有卖身葬父,卖身救母……什么样的都有。
她们大部分身世都十分凄凉,月眠又怎么可能会瞧不起她们呢?她故意对钱大猛这么说,就是在吓唬钱大猛的。
果然,钱大猛听到她这些话之后吓得脸都白了。
作为一个“红袖章”,故意和自己要去斗争的人交朋友,那过错可是很大的啊。
“不是不是,那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总之就是因为一些原因,阴差阳错的就交上了朋友,
但是她绝对和其她的那些女子不一样,她不是那种爱钱财,爱慕虚荣的人……”
“不是啊。”月眠打断了钱大猛,“我很多邻居都见过你们斗争那些妇女,你们说她们成分是最糟糕的那一批,说她们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该死,那你这个朋友怎么可能不一样呢?”
月眠把“红袖章”们斗争那些妇女的时候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还回去给了钱大猛。
钱大猛听到她这么说,都快哭了。
“不是的,大珩嫂子……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前斗争那些妇女的时候,确实是说过这些话,我知道错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好的群体,也没有绝对坏的群体,是我一杆子打死,是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大珩嫂子,你就发发慈悲,答应我这个忙!算是我求求你了……”
“。”就在钱大猛求月眠的时候,陆珩的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数字。
“大珩,你在说什么?”钱大猛问。
“我在倒数个数字。我媳妇她不想看到你。我倒数到一的时候,如果你还没有从这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