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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的鹿嘉树,好像都是这句话。

但理发师没有任何懈怠,依然是时不时就问一下鹿嘉树,热情极了,生怕他会不满意。

只有盛青桥知道,那是理发师留下的后遗症,惧怕鹿嘉树往日理发后的吹毛求疵。

在这种特别照顾下,鹿嘉树的理发时间比盛青桥长出了许多。

盛青桥的头发都已经洗完,他才刚刚结束。

“好热情……”趁着理发师短暂离开,鹿嘉树悄悄向盛青桥抱怨,“我脖子都要酸了。”

“那我等会儿帮你按按?”盛青桥接得很自然,“不过现在先好好洗头。”

鹿嘉树怕痒,如果细碎的头发掉进脖子里,恐怕要难受一整天。

正说着,几个人就围了过来,帮忙试了试水温。

鹿嘉树躺下时,还是有点不安心,当头发碰触到了温水,就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而他发现,双手撩着水的人竟然是盛青桥。

“别说话,闭上眼睛。”

盛青桥的声音像是魔咒,鹿嘉树乖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盛青桥正在缓缓打湿他的头发。

随后打上洗发水,盛青桥用指腹轻柔地按着,从鹿嘉树的发际线到头顶,又从头顶到后脑勺。

类似于头部按摩,让鹿嘉树身心舒爽。

冲洗干净后,盛青桥又将护发素涂抹到发尾,动作利落从容。

鹿嘉树只能听到水声,在这样别样的享受中,感慨着盛青桥竟然如此专业。

不知是第几次冲洗了,盛青桥终于将鹿嘉树拉了起来,干毛巾也随之盖在了他的头发上。

其实不该再由着盛青桥这样做了,可鹿嘉树沉湎其中,乐得偷懒,让盛青桥帮着将头发擦了个半干。

外面的天气尚好,也不算冷,鹿嘉树看到盛青桥手上的动作停了,以为是要离开。

跟着盛青桥走了几步后,却被盛青桥拉着进了间小房间。

原来理发店空间很大,甚至还独辟了休息室。

怕鹿嘉树不自在,盛青桥还把门关上了。

“头发还是彻底干了更好。”盛青桥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

可如果只是单纯吹头发,好像也不必特意进休息室了。

“我还是自己来吧。”鹿嘉树起身要夺。

“坐下,还是我更方便些。”

盛青桥重新把他按在躺椅上,开了最低档的风,开始给鹿嘉树吹头发。

可能是怕鹿嘉树被吹得难受,盛青桥拿得很远,吹起来时间漫长极了。

冷风与热风的交替间,鹿嘉树都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风停了,可盛青桥依然没挪开,而是捏了下他的肩膀。

“干嘛?”鹿嘉树睁开眼睛,侧过去看盛青桥。

“不是说脖子酸了吗?”

盛青桥的双手搭在鹿嘉树的肩上,揉了揉他的脖颈。

手上按揉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止解乏,还让身体酥醉。

“盛青桥。”鹿嘉树好奇地道,“你的手法为什么这么熟练?”

好像不是第一回,也不像是不得要领的普通人手法。

“我学过。”盛青桥简单回道。

谁让家里的某人颈椎不太好,让他总在为此心疼。

“那你是报了培训班学的吗?”如今的鹿嘉树也开始“小心眼”,“所以是跟谁练的?你的师兄弟?”

“什么乱七八糟的?”盛青桥的太阳穴跳动了下,“是网上学的。”

也亏鹿嘉树会脑补,连培训班和师兄弟都脑补到了。

“还不那么熟呢。”盛青桥主动邀约,“不如小鹿让我多按按?”

说得这样正经,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