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
我可去他的好日子!
咋滴,看到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如胶似漆心里不舒坦,就从她这个替身上找存在感玩自欺欺人那一套?
行。周年年也笑得一脸荡漾。
我陪你好好玩。
紫极殿的后殿已经点上了灯,周年年被搓干净了后,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走了进来。
昏暗的房间里,珠帘脆响,红烛摇曳,身姿绰约的美人倒影在屏风上,凭添了一丝暧、昧氛围。
宽阔的龙床上,穆阳州靠在床壁上双目紧闭。
搁在曲膝着的右腿上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
这是借酒消愁?
她刚走近,还未开口说话,穆阳州蓦然伸手将她一拉。
周年年趔趄下倒入他怀里。
他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陡峭春寒般的眼眸充满侵略感。
穆阳州空着的那一只手抚上周年年的脸,从眉尾至下巴一寸寸抚过,最后又停在她的红唇上。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那抹嫣红,轻一下重一下地碾磨,将她的口脂划得纷乱。
他似在看她,又不似在看她。
摩擦产生的火热痛感使周年年皱眉,贝齿悄启,重重咬住他的食指。
穆阳州吃痛,眼中怒火更甚。
顺势将食指直直捅向周年年的喉咙。
两人倚靠在一起的姿势若从其他角度看起来或许很是亲密。
但实际上,周年年却难受得不行。
喉间被穆阳州食指侵入的不适感让她觉着恶心。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
她猛地推开穆阳州咳嗽了起来。
穆阳州被她推开,背部重重撞在床靠上,面上表情却无一丝变化。
他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酒壶中的酒立刻浸湿了地毯,散发出迷醉的酒香。
接着便侵身上前,不顾周年年还在咳嗽,一只手按在她的脖颈上。
他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却定定地看着她因咳嗽脸颊微红的脸。
她与他相处时是这般情/滟动人吗?
她与他相处时声音也会这般动听吗?
穆阳州不想想,他的脑海里只要一浮现这个念头,他就嫉妒得发狂。
心兰本该是他的女人,就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样,本该是他的。
“嘶!”周年年疼得直皱眉头。
穆阳州是疯狗吧?
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还是把她当成了玩物所以觉得随意发泄也无所谓?
无论是哪一样,周年年都不想忍了。
系统察觉到她的危险想法,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
周年年却像没听到似的,左手挣脱穆阳州的桎/梏,摸索到床边矮柜上的烛台。
握紧,蓄力。
“嘭!”
身上人的动作顿住。
穆阳州瞬间清醒,既震惊又愤怒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摊开一看,满手鲜红。
居然没昏?看来还是力气小了。
“周年年,你大胆!”穆阳州第一次叫出周年年的名字,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愤怒的火焰缠绕他周身,从未被忤逆过的帝王自觉遭到挑衅,立刻就要招人把周年年拖下去。
“陛下”周年年委屈抽泣,眼泪潸潸落下。
“您吓到嫔妾了……”她眼眶通红,一双眼里紧张又委屈,就是没有悔意。
穆阳州瞪大眼睛,明明是她做错了事,怎么搞得像是朕的错?
刚要质问她,余光却瞥到了床上的情况。
周年年侧着脸流泪,白皙的脖颈上两道醒目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