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就打电话给你的主子。”林炀拎着棒球棍,走到了黑屋子旁边的狗屋。
不得不说,楚家是真的有钱。看看,这狗住的屋子都比她林炀在街上睡得桥洞好。
当然,也比楚睛娴被关的黑屋子好。看看这个狗屋的顶部,可是有窗户的而那只笨蛋考拉只能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一个人悄悄哭。
不然怎么说是笨蛋考拉呢?
管家这边打电话,他以为林炀会等自己打完电话再做什么。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就听到了花园里有一声巨响。
是玻璃碎裂的声音,也是管家有点绝望的心声。
没错,就是林炀自己动的手。当棒球棍和玻璃接触的那一瞬间,林炀的心得到了满足。从以前到现在,果然还是破坏东西最能让她身心愉悦。
林炀看着一地耀眼的玻璃碎片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她的嘴角微微抿起有点嫌弃,顺手把棒球棍往地上一丢。
“收拾一下,等会楚睛娴醒了就找人进来把这两个碍眼玩意给我推平了。”
林炀太狂了,狂的周围的仆人不敢说话都蹲下来默默地整理地上的玻璃碎片。
而林炀自己,则慢悠悠地走进了厨房开始吃已经准备好的早点。
看着这一桌看似丰盛的早点,林炀拿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就不吃了。
“怎么,楚家养你们的都是吃干饭的是吧?”
“拿着楚家给的工资,去外面酒楼里买早餐?怎么,你们不是过来当厨师的合着是过来做中间商赚差价的?”
“给你们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拿不出你们应有的水平哪来的滚那里去。”
嚣张,林炀现在全身上下写着的就是两个字嚣张。
厨师也没有想过新认回来的这个小姐如此难缠,哪怕是楚睛娴小姐都没有因为这个说过他们。
而且,明明是从外面认回来的怎么嘴巴会这么会吃?
林炀会吃吗?她当然不会。她最饿的时候和街上的野狗抢馒头,她根本辨别不出来食物的好坏。
来这么一出,林炀纯粹就是诈诈这些人罢了。结果这些人简直就是鱼塘里的鱼,随便炸一下直接自己暴露。
无趣,林炀又走到偏厅看到管家满头大汗地在和楚函之解释。
“我昨天说的话,你是没听到?我说了,以后那栋别墅林炀爱怎么整怎么整,别他妈地来烦我。”
楚函之显然很暴躁,这也难怪了。他昨天回去查了一下小三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然后就查到了一些让他分外扭曲的事实。
毕竟任谁发现自己养的情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还预备从自己这里捞一笔和别人远走高飞都会暴躁扭曲。
“可是少爷,林炀小姐拿了您当初得奖的那个棒球棍砸的狗屋玻璃。”
管家不知道内情,只是唯唯诺诺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情烦我!你现在是她的管家,别让我说第二次!”
少爷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管家知道肯定有别的事情导致少爷这种情绪。
可是即便他清楚,他也更清楚另外一件事情:他现在就是和林炀小姐一条船上面的人。
如果林炀小姐翻船了,他这个管家多半也会因为眼不见为净的理由被辞退。
“怎么认清情况了吗?”林炀看着管家黑黑白白的脸,心情舒爽了不少。
说完她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表情,自己一个人往楚睛娴的房间里走。
既然吃饭还要一会,那她还是回去抱着小考拉再睡一会好了。
春光明媚,艳阳高照的早上不就是拿来睡觉的吗?
林炀有着自己的一套歪理,等到把楚睛娴抱在怀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