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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衣服破开,隐藏的力量彰显而出,瞿棠脸上温度不断上升。

瞿棠问道:“你怎么把锁链拉下来了?”

“狼后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不希望我拿下来一样。”军师说道。

军师另一只手展现在瞿棠面前,露出里面的石头,石头有棱有角,顶端被削的尖锐,瞿棠者才注意到,军师手腕处被磨的还在流血。

只是他身上伤痕本就多,身上又脏兮兮的,暗红色、鲜红色和黑色混杂在一起,导致瞿棠一直没有发现。

军师随意地将手中血液甩出,他缩回手,道:“吓到狼后了?”

这话带上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瞿棠冷哼一声,觉得自个儿被小看了:“才没有,我不怕血。”

“这样吗。”军师沉吟,“我看狼后先前被吓成那样,还以为狼后会害怕血呢。”

瞿棠咬牙切齿道:“我那是被这血吓到的吗?!”

军师话题这么一打岔,瞿棠也忘记了先前的恐慌,可狠狠地道:“不信谣,不传谣,喂喂,你打算干什么?”

他看到军师蹲下身,单膝跪地,站在他身后。

瞿棠努力得歪过脑袋,只能看到军师的头发。

“你——嘶。”瞿棠腰间被人碰了下,整个人跟受到刺激的小动物似的,从地上站起,又被锁链毫不留情地拉了回去。

瞿棠腰间又痒又痛,眉毛和眼睛几乎要拧到一块,神情怪异地看着军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瞿棠嘴里发涩:“你、你突然碰我腰干什么?”

得亏这监狱离得远,白水狼似乎对逃狱预防措施很自信,晚上都没有白水狼在外坚守。

军师也被瞿棠的反应吓了一跳。

他少有的愣了下,说道:“帮狼后解开锁链。”

瞿棠哦了一声,这才重新坐下,小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腰……有点敏/感,碰之前需要和我说下。”

军师垂着眼:“看出来了。锁链坚硬,我需要用石头磨开,可能会有点疼,还请狼后忍忍。”

瞿棠看不到后背。

比起被锁链牵在这儿,无疑还是解开舒服,他飞快地眨着修长的睫毛,深呼吸一口气,道:“好。”

说完这话,他连忙屏住呼吸,咬出下唇,生怕吃痛的叫出声。

锁链被重新绷紧,有什么东西隔在他和锁链之间,有点疼,但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估计是因为中间那东西当了缓冲垫的缘故,更多的是被勒的疼。

瞿棠装着胆子道:“也没有那么疼嘛。”

“嗯。”军师的声音沉稳,听着就极富有安全感。

他的手隔在锁链和瞿棠腰间,石头尖锐的角先是砸在他手心处,密密麻麻的,只余下一部分力道过重的,才会刮在瞿棠的后背上。

他面不改色,每一下都砸的很用力。

狼后的腰很细,哪怕是被系在最紧的一层,仍留下一道空隙,足够他放下一只手有余。

也不知道狼王是怎么养的,都养了那么久了,还那么纤细。

最后一下将锁链彻底砸开,碎片洒落一地。

军师夸奖道:“狼后——瞿棠真勇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拿对付幼崽的那套对付我。”瞿棠转过身。

趁着这个空荡,军师将手附在身后,说道:“如果狼后真的是幼崽就好了,那能省下我不少力气。”

军师道:“我掩护狼后逃出去。”

“那你呢?”瞿棠问。

军师:“炸药没有解决,就永远是心头大患,我要再去看看,挪应该是挪不走了,不过我走之前好像看到点燃点在哪儿了……”

他自言自语说了一堆后,才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