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我没说错,为什么要道歉?”
余迟瑞不为所动,眼珠里隐隐燃着一团火:“以前我们班上的林嘉和,爸爸妈妈就是因为这种坏女人才分开的。他都跟我们说了,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坏女人,喜欢钱,喜欢倒贴有老婆小孩的男人,特别贱。”
现在的孩子们到底怎么回事?
前面一个动辄杀人吃人的小女孩,眼下连迟瑞也这样,什么难听话都说得出口。
余晚秋真的生气了:“余迟瑞,好好说话不愿意听了是吗?一定要逼姐姐动手教训你吗?”
白娇娇伸手掩着脸,一双眼眸刹那染上泪光,楚楚动人的啜泣着:“算了,不要打他,小孩子能懂什么?他一定是看我经常跟上官鹏在一起,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但我……我其实也……”
说着说着泪如泉涌,说不下去了,哭得好不惹人怜惜。
“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娇娇姐,是我没教好他。”余晚秋内疚不已。
白娇娇的情况有些特殊,据说她是第一个‘自愿’委身上官鹏的女性,替其他姐妹拖延了不少日子,平时也还算照顾大家。撇开别的不说,光看她之前的表现,恨不得亲自处决上官鹏,足以说明她对他的厌恶愤恨之心。
明明她也没有为难过他们,余晚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迟瑞会如此排斥白娇娇。
“够了。”叶依娜说。
好死不死,隔壁车窗拉下,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语气微妙:“小孩子当然不懂!要我说,半大点小孩能说出这种话,肯定家教有问题。家教问题就牵扯到爸妈了,难怪是余守楚的儿子呢?他爸做出那档子事,都没脸见人了,也不怪儿子……”
“不准说我爸爸!!”
余迟瑞登时发狂,扑腾着要往窗外,一双眼填满浓烈的恨意,竟渗人得慌!
妇女冷不丁被吓住,膝上那个神情呆滞的小女孩同样受到刺激,呜呜哇哇哭出声来。
“迟瑞!”余晚秋拼命抓着弟弟。
余迟瑞小小年纪,力气却很大,双手握拳又锤又打。
“怎么啦?做的得说不得啊?”
妇女震惊过后,怒气烧起来,叉着腰破口大骂:“谁不知道你爸那点破事了?我就说,就说,余守楚就是个人渣!败类!害死了那么多人,死了活该!死了都还不清这笔人命债!你算什么东西?败类生养的小败类,没把你一块弄死就够客气了,哪来的脸跑老娘面前撒野?”
“别说了。”余晚秋被戳中痛处,神色隐忍而痛苦,“他只是个小孩,姐,我会教育他的,您先别说了好吗?”
“你可得好好教育!”妇女越说越来劲。
“闭嘴!闭嘴!你这个坏女人!贱女人!我爸爸没有做错事,不准你骂我爸爸!”余迟瑞双眼充血骤然沉声,“你才是败类,你的小孩才是败类生的小败类,她明天就——”
察觉弟弟在使用预言能力,余晚秋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妇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