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掩上门,轻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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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如水,阿妧走在院落中,不知为何,她因为那一句“你穿这碧色,很是合适”,竟然有些心乱,她绞着双手,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萧让为何要和自己说这句话。
她越想越觉得心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太守府的围墙旁边。
君侯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句话呢?他当然不会是看上她了,毕竟他是君侯,她只是一个女奴,如若看上,夺了便是,何必大费周章,留她在身边,而且她这几日伺候他下来,发现萧让是一个情/欲极淡的人,对美貌女子,都是目不斜视,对寻欢作乐,也毫无兴趣,他生活规律到刻板,每日五更起练剑,然后便是看兵书,和将领议事,推演战局,他似乎全部身心都放在行军打仗上,压根不会对任何女子动情。
所以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和她说那句话呢?
阿妧想的心慌,这时她忽看到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翻过围墙,闯了进来。
这么晚,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莫非是细作?
阿妧下意识就喊叫起来:“有细作!”
那细作被她喊声惊动,双眸杀机毕露,长剑也已出鞘,但剑尖在堪堪刺到阿妧咽喉时,他看清了月色之下的阿妧脸庞,他瞬间愣住:“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