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来得及看。
秦陈翻开那本《蛊虫之育成之术》。
看了差不多一小半,秦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意志不坚定。
虽然更多的是出于好奇——
可她刚刚居然真的试图在这里面找到那种需要每月吃一次缓解药的蛊!
秦陈晃了晃脑袋。
肯定是太困了。
外面,从柴房方向时不时传来的鬼哭狼嚎的求饶声不知何时停了。
估计苏叶也睡了。秦陈起身,披上斗篷,悄无声息来到秦父秦母的房间。
秦家人的活动时间主要聚集在厨房、书房以及前院、医馆。这里连原主都很少来。
黑衣人闯入时,秦陈就注意到,他的目的极为明确,就是冲着秦父秦母的卧房去的,没有半点犹豫。
正常人就算早有打算自己要去哪里找“解药”,进了陌生的地方,怎么都得先犹豫一下。
可他却直接选中了秦父秦母的房间。
秦陈刚来的那两天,找自己的卧房门,都要先思考一下呢。
如果不是对环境极为熟悉,黑衣人不可能做到那样毫不犹豫……这也是她对对方的说辞尚存一丝相信的原因。
近两周的尘封,卧房地面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灰,一串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屏风后,应该是黑衣人留下的。
之前出于尊重,她没有来过这里。
但现在看来,她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关于秦父秦母的……
嗯?那是什么?
花鸟屏风后,靠墙的深褐色置物架上放着好几个花瓶,秦陈一眼就看出它们的不同。
——那些“花瓶”,瓶口是封着的。
为什么原主以前从未注意过它们?
秦陈摇摇头,走近过去,在不确定是什么之前,没有选择动那些花瓶。
她左右看了看,踮脚从置物架上拿下一本书。
这书和她床脚下的书一样,封面没有字,想必也是秦母的,说不定里面有……
秦陈动作一顿,维持着翻开书的姿势,愣在原地。
只见泛黄的书页上,赫然夹着一张对叠起来的——
崭新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