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修为又不需要吃饭,这委托又不难,怎至于将话说得如此生硬……”
岑守溪听了一会儿,考虑到对方的修为和态度,表情有些微妙:“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将乾坤壶托付给他的人,就像是冯雪意前辈一样,已经……”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尹新舟敲榔头的动作也是一顿,若真是如此的话,伯劳仙人态度如此令人扎心也不是不能理解。
据说上一辈的仙人当中许多都经历过那场惊天动地的决战,尹新舟无法切身体会字面上的那种“惨痛的代价”,但被岑守溪如此提醒之后,她的心境也难免几般变化,五味杂陈了起来。
毕竟是自己接下的委托,踏踏实实保质保量地完成吧,尹新舟想。
三日之后,她携带着一个造型古怪、处处都经历过本土化的水稻脱粒机出现在了伯劳仙人的面前,表示自己和自己的收割机如今都状态绝佳(提前加好了一油箱的妖兽血),随时都可以进行水稻的收割工作。
她甚至满含歉意地道了个歉。
“很抱歉,不知道您的那位朋友已经……”
“你在说什么?”
伯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活得好好的,我们经常能见面。”
尹新舟:“……”
尬住了。
等她回去就要找岑守溪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