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不耐烦的敲了敲门,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觉,该去演武台练剑了,去晚了可是要挨罚的。”

他要不是看在燕情昨日帮自己扫地的份上,才不会过来叫对方起床。

燕情听出来是临沂,顿时松了口气,他将外衫脱下松松垮垮的披在肩膀上,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去给对方开门。

“既然时辰不早了那你还不赶紧去,管我做什么?”

燕情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着门框,压根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

临沂看见他,忽然将脸凑近,狐疑的盯了半天,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燕情闻言身形一顿,他挑眉摸了摸脸,

“有吗?”

“有,”

临沂指了指他,

“你不仅脸色白的跟鬼一样,双唇也是毫无血色,像是被女妖精吸干了精气的蠢书生。”

燕情闻言脸色微妙了一瞬,最后对着临沂嫌弃的摆了摆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走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临沂问,

“你不练剑啊?”

“你都说我被女妖精吸干精气了,我还练什么,躺屋里等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