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一下稀薄的口水,只觉得喉咙里越发干涸。

但是严圳开口,语调又轻又慢,话里也听不出来是个什么异常:“你倒是会躲事儿。”

刚刚跟踢皮球似的,说什么找严圳学长。

他和他同样是七年级,跟着新生叫他学长就算了,怎么还用“我们学长”这个说法……

余怀礼翻过一页考核表,闻言,弯着眸子笑眯眯的看向他:“学长照顾一下我喽,我被他们缠上会很麻烦的。”

本来就是你骂人骂出来的,你管着咋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柔弱特助生,难道要让上城区的天龙人找他这个臭下城区的穷酸Alpha的麻烦吗。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会烦到把严圳和拉曼绑在一起当陀螺抽。

……不过抽严圳还是算了,谁让他是主角!

他暂时还不想挖煤。

顿了顿,余怀礼晃晃手中的考核本,像开玩笑似的随口说:“我是在帮学长呢,学长得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