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草香吧。
严圳捏着苏打水的瓶身,视线匆匆掠过余怀礼葱白的指尖,落到他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上。
虽说他和余怀礼一直是室友,但是要说关系多好,也谈不上。
余怀礼毕竟只是个臭下城区来的穷酸特助生,如果不是他成绩实在好,根本不可能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寝室。
实在不是严圳地域黑,只是他演讲的时候曾经去过下城区。
那个地方的人浑身都透着甩不掉的穷酸气,路过他们的时候严圳都怕这群人偷他钱。
他在那儿呆了三天,他的钱包、终端、扳指……甚至连垃圾文件都差点被他妈的偷走了。
临走的时候,连他下属的备用车胎都让卸下来了。
给严圳都气笑了。
当然,余怀礼虽然并不像严圳认为的臭下城区的那样……让人厌恶,但是他有时候觉得这个人心思很多。
有好多次余怀礼看着他的时候,眼神精明又带着几分算计。
哪怕这种算计不掺杂针对他的恶意,他也不喜欢与这种Alpha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