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筝容年纪大些,但是他觉得陈筝容真?的会被发癫的严圳给一拳打死。
烦的很。
余怀礼抓抓头发,站了起来:“圳哥,你安静些。”
严圳看向余怀礼,动?作?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整个人骤然?安静了下来,他绿眸赤红,眼中也只盛得下余怀礼一个人:“坏梨,我?们聊聊。”
“你……”余怀礼嗅着严圳因为情绪失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鼻子动?了动?,又?有些疑惑的想了想,“你还在用那个试剂?”
严圳点了点头,看着余怀礼,眼神像是哀求:“嗯。我?们聊聊,余怀礼,求你。”
那几天他脖颈后的腺体不知道被余怀礼咬了多?少遍,他身上还有余怀礼给他留下来的标记。
他是余怀礼的Alpha,余怀礼也明明该是他的Alpha的。
余怀礼垂下眸子,他心里刚起了和严圳“好好聊聊”的念头,毕竟自己有耳朵有尾巴的事情被严圳知道了。
脱离任务后可能被拉去挖煤先不说,他现在有些担心严圳要是一怒之?下把他送去切片怎么办?
现在又?不是他下线的时?间。
只是余怀礼才刚点了点头,手腕却骤然?被陈筝容抓住,他转头看过去,陈筝容担忧的朝他摇了摇头:“老师去和他聊聊。”
“谢谢老师。”余怀礼推开他的手,“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的笑容滞了一瞬,眼神暗了下来,但是只一瞬又?恢复了正常:“那有什么事,随时?给老师打电话。”
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头一次觉得这五个字组合在一起是这样的刺耳,这让他觉得他好像被余怀礼排除在外了。
看着两人还未出去,严圳就迫不及待的往余怀礼身上凑的样子,陈筝容眼神沉沉,手下几乎要把扶手掰断。
如果?那天他从未离开过余怀礼,如果?那天他早一些找到余怀礼,如果?……
那现在站在余怀礼身边的,也该是自己。
严圳真?的是,有些碍眼了。
陈筝容靠在太师椅上,放任阴暗的情绪将他一点点吞噬。
*
余怀礼靠在洗漱台上,抱着胳膊看着严圳反锁住了洗手间的门。
“圳哥,易感?期时?我?很抱歉。”余怀礼率先开口说,“但是前些天发生的那些事我?们就忘了吧,这样不管是对你对我?都好,毕竟……你和我?都是Alpha。”
“谁说Alpha不能被Alpha糙?”严圳听余怀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咬牙切齿的说,“明明你很开心不是吗?”
“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点不开心,我?不记得了,我?根本就记不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
余怀礼听严圳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反正圳哥你也忘了吧。”
哪知道严圳还能比余怀礼想象的更不要脸一点,他脱掉皱巴巴的衬衫,露出满身结疤或者未结疤的牙印。
“怎么忘呢,你告诉我?。被翻脸不认人的小狗咬成这幅模样,每一个几乎都下了死口,快把我?咬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忘了?”
我?靠这没?得喷,是真?的惨啊。
如果?不是自己咬的,余怀礼高低也得跟着讨伐两句。
他挠挠脸颊,顿时?心虚了起来,慢慢呃了一声:“我?易感?期……”
严圳跟神经/病似的,又?笑了起来:“我?知道,很可爱。”
他摸了摸脖颈,这儿被余怀礼咬的最惨。
可是他们都是真?正的Alpha,哪怕严圳注射了Om